明,朕需知他动向。你去张府附近,暗中监视,不可暴露身份。”
黑衣人低头应道:“属下遵命。”
他起身退下,身影如鬼魅般隐入夜色。_c
他虽不愿相信,可身为帝王,面对这接连不断的风声,他也不得不生出几分疑虑。
若张逸风真有异心,边境一旦有变,后果不堪设想。
即便旧恩在心,他也得防着一手,以稳江山为重。
他正沉思间,黑袍太监再次入殿,跪下道:“陛下,最新消息,天枢率众攻打祭坛,被张逸风手下血鳄、金龙影、蓝溪击退。修士四散逃离,未有无辜伤亡,祭坛安然无恙。”
李道明一怔,抬手接过新递上的奏报,匆匆扫过。
殿内官员议论开来,白发老臣道:“陛下,这倒奇了,若张逸风真有歹意,为何不趁机大开杀戒?”
中年官员却反驳:“或许是他故意收手,想洗清嫌疑。”
李道明挥手止住争论,低声道:“血鳄他们守住祭坛,未伤一人,天枢的谣未必可信。”
他顿了顿,脑海中浮现当年张逸风一人独战群敌,保他登基的场景。
那份恩情如烙印般刻在心底,挥之不去。
他长叹一声:“张逸风对朕有恩,当年若非他,朕未必有今日。可如今传四起,祭坛之事又牵扯龙脉,朕不能不慎。”
白发老臣拱手道:“陛下圣明,不如派人查探虚实,既保边境,又全旧情。”
李道明点头,手指在扶手上停下:“祭坛不可有失,天枢既败走,难保不卷土重来。
传令禁军,前去祭坛附近驻守,护住龙脉。”
他看向殿外,风声渐大,心中却多了几分沉重。
中年官员忙道:“陛下,臣这就去安排。”
黑袍太监领命,快步退出大殿。
李道明起身,走到殿前,俯瞰殿外的重重宫阙。
祭坛之事虽暂告一段落,可天枢的谣仍在发酵,张逸风的处境愈发微妙。
他不愿疑心旧友,可帝王之位容不得半点疏忽。
禁军此去,既是护祭坛,也是探张逸风的底。
若真有异动,他自有决断。
可若一切只是阴谋,他也不愿辜负当年那份恩义。
夜幕低垂,皇宫大殿内的烛火渐渐熄灭,只剩几盏昏黄的灯笼映照着空荡荡的殿堂。
李道明遣退了殿内的官员与太监,独自站在龙椅前,负手而立。
风从殿外吹入,卷起地上的几片落叶,殿内寂静得只能听见他沉重的呼吸。
他沉默片刻,转身走入内殿,低声道:“来人。”
一名黑衣身影悄无声息地从暗处走出,身形瘦削,腰间佩着一柄短刀。
他单膝跪地,声音低沉:“陛下有何吩咐?”
李道明背对来人,手指在袖中微微收紧:“张逸风近况不明,朕需知他动向。你去张府附近,暗中监视,不可暴露身份。”
黑衣人低头应道:“属下遵命。”
他起身退下,身影如鬼魅般隐入夜色。_c
他虽不愿相信,可身为帝王,面对这接连不断的风声,他也不得不生出几分疑虑。
若张逸风真有异心,边境一旦有变,后果不堪设想。
即便旧恩在心,他也得防着一手,以稳江山为重。
他正沉思间,黑袍太监再次入殿,跪下道:“陛下,最新消息,天枢率众攻打祭坛,被张逸风手下血鳄、金龙影、蓝溪击退。修士四散逃离,未有无辜伤亡,祭坛安然无恙。”
李道明一怔,抬手接过新递上的奏报,匆匆扫过。
殿内官员议论开来,白发老臣道:“陛下,这倒奇了,若张逸风真有歹意,为何不趁机大开杀戒?”
中年官员却反驳:“或许是他故意收手,想洗清嫌疑。”
李道明挥手止住争论,低声道:“血鳄他们守住祭坛,未伤一人,天枢的谣未必可信。”
他顿了顿,脑海中浮现当年张逸风一人独战群敌,保他登基的场景。
那份恩情如烙印般刻在心底,挥之不去。
他长叹一声:“张逸风对朕有恩,当年若非他,朕未必有今日。可如今传四起,祭坛之事又牵扯龙脉,朕不能不慎。”
白发老臣拱手道:“陛下圣明,不如派人查探虚实,既保边境,又全旧情。”
李道明点头,手指在扶手上停下:“祭坛不可有失,天枢既败走,难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