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带常用的。”
男人每种都选了几样,边月目光一扫,果然是自己平时经常用的。
“你记得住啊?”她问。
“什么?”
边月努努嘴:“这些东西啊!哪些常用,哪些不常用,你都记得?”
“当然,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你经常用的这些我都有印象,选几样又不难。”
这有什么值得惊讶的?
边月:好好好,我有眼不识泰山。
最后一个箱子也被邵浔之整理好,“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装的?”
边月摇头,“没有了。”
邵浔之合上箱盖,把两只箱子推到一边,并排放好。
“都收拾好了,咱们是不是该就寝了?嗯?”
尾音上挑,骚气十足。
边月:“你好像还没洗澡。”
邵浔之:“现在就洗!”
他一边走,一边脱衣服。
明明是耍流氓,却被他玩成了“性感”和“挑逗”。
边月眸色潋滟,水光盈盈,一时间,只觉口干舌燥。
五分钟后,浴袍半敞的男人从浴室出来。
头发还在滴水,一颗颗晶莹的水珠顺着脖颈,蜿蜒而下,滑至胸膛。
边月:“干嘛呢你,一副要出台的样子?”
邵浔之不仅不生气,反而眼前一亮:“角色扮演?我喜欢!”
边月:“??”
这晚,注定不平静。
浴室的水声响过两次,主卧的灯才彻底熄了。
月上中天,夜色深深。
一切静谧美好。
上午,邵浔之带着两小只去机场送边月。
边煜、边和看上去似乎并不难过,更像习以为常了?
两小只依次和妈咪亲吻道别,然后挥手拜拜。
孩子们这么懂事,反倒衬得邵浔之这个大人有些不争气。
毕竟,那满眼的不舍和惆怅,压都压不住。
直至边月已经过了安检口,背影都找不见了,他还没收回视线。
边煜:“我叫爹地两声了,他怎么不理我?”
边和看了一眼,撇嘴:“可能想当望妻石吧,石头当然听不见人说话。”
“望妻石?什么东西?”
边和一脸恨铁不成钢:“让你平时多看书,多学中文!”
边煜:“”
问问都不成,下次不问了
回去的路上,邵浔之兴致不高,导致整个车内的气氛都不是很好。
边煜眼珠一转,凑上去:“爹地,你想妈咪了吗?”
邵浔之反问:“你不想?”
边煜认真道:“还好呀,反正妈咪经常出差,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我跟和和都习惯了。”
“经常出差?”邵浔之挑眉,“我怎么记得是薛君泽在负责公司经营,你妈咪出什么差?”
“没有啊,妈咪经常飞世界各地的。”
世界各地?
更不像出差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