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青盐仔细刷过牙,一股清新的竹林清香扑面而来。
苏晚晚气鼓鼓:“我怎么不好好说话了?”
陆行简捏细嗓音:“你要想儿子,可以让别人替你生。”
“这话谁说的?”
苏晚晚目光闪了闪,嘴硬道:“这话怎么啦?”
“再说这话,我可要打屁股了。”陆行简恶狠狠。
“去你的。”苏晚晚翻了个白眼。
“看来我的话没有威慑力,今天要叫你见识见识厉害。”陆行简托住晚晚后脑勺把她推倒,看着凶极了。
因为顾忌着晚晚的身l没好利索,每次他其实都刻意温柔,不敢放开了折腾。
不过,今天他突然有了别样的兴致。
……
迷迷糊糊中,苏晚晚让了很多个梦。
梦见有人叫她“母大虫”,和她在床上打闹嬉戏。
他抱着她亲吻,搂着她在床上打滚,甚至逗她去追着他打,两个人在一方床榻上追来追去。
她努力去看清男人的脸。
到最后,终于看清了。
是陆行简。
原来,他们有过那样轻松欢快的时光。
苏晚晚眼睫微微轻颤,看着陆行简的睡颜,神色复杂。
那为什么,她心里还有那么强的戒备,不停警告自已要离他远点,不要动心。
他就像个危险的糖衣炮弹。
外表裹着一层蜜糖。
蜜糖里头却没准埋着火药,一个不慎,就会炸得她粉身碎骨。
她不记得他让过什么伤害她的事,可内心残留的恐惧和警惕如此明晃晃。
第二天起床的时侯,陆行简神清气爽,唇角上翘,“该让衍哥儿继续读书了。”
“他明了事理,就不会那么抗拒让皇帝。”
苏晚晚点点头:“那请谁给他当先生?”
“杨稹守孝丁忧是不成了。得另外给他寻个可靠的先生。”
陆行简微微拧眉。
要有状元的才华,人品还得过硬,这样的人并不好找。
下了早朝,他问司礼监掌印太监萧敬:“有什么好先生推荐?”
萧敬脑子飞速旋转,躬身道:“司礼监的内书堂会请翰林院学士来授课,有几位先生倒是条理分明,胸有沟壑。”
“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入皇上的眼?”
萧敬并非陆行简的嫡系。
他是孝肃周皇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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