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哦。”奥蒂莉亚像才反应过来一样,浮夸地捂住脖子,“感觉像要死了一样。”
“话说怎么又是您在夜训?”奥蒂莉亚不解地问,“您加班的次数是不是有点多?”
斯内普:“…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
他说完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嫌弃地扯了下嘴角转身离开,但奥蒂莉亚愣在原地呆呆傻傻的没有跟上来。
“还需要我请你?”他不耐烦地问道。
奥蒂莉亚回过神,抬脚走了过去。
“请等等我。”她说,“我好可怜啊,我的脚其实也受伤了,走起路有些疼。”
斯内普低头,果然发现她脚步的不自然。
“你出去一趟被他们虐待了?”
“…算是吧。”
“……”
“没通过也没关系。”斯内普皱着眉说,“但你的主考官到底是谁?他们就这么对待一个未成年的学生?”
“是啊,真的好坏呢。”奥蒂莉亚附和,从外袍的内衬口袋里拿出来一张羊皮纸,几下把它展开。
“但是我通过了,是全优。”奥蒂莉亚踮着脚举到他眼前。
“我没有给您丢人。”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这章有点压抑?奥蒂莉亚的原生家庭其实是我最早确定下来的一部分,想和斯教的家庭形成对照。斯教的童年充斥着贫困和无休止的争吵,让他的心理一直有缺憾。
奥蒂莉亚的家庭看似和谐,她的父母虽然相爱但在发现彼此观念不和后迅速选择了分开,没有让她活在充满矛盾和争吵的家庭,所以奥蒂莉亚在外婆的照看下并没有长歪,只不过这种近乎刻意的忽视还是对她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影响。与其说奥蒂莉亚治愈了斯教,倒不如说是场双向的救赎吧。
被倒吊的猫
“奥蒂莉亚。”草药课结束后,斯普劳特教授在温室门口招手,把奥蒂莉亚叫到了身边。
“教授,您找我有什么事吗?”奥蒂莉亚礼貌地问。
“最近的曼德拉草实在太吵闹了,我根本分不开身。”斯普劳特教授揉了揉太阳穴,“很快就要进入雨季了,麻烦你去帮我给打人柳拆下绷带吧。”
“打人柳?绷带?”奥蒂莉亚一头雾水。
“你还记得这学期刚开始的时候哈利和罗恩开着飞天汽车来学校那件事吗?”斯普劳特说到这里也觉得这两个孩子挺能搞事,“他们半路还撞伤了一棵珍贵的打人柳,我还记得斯内普教授那天特别生气。”
“那教授确实会生气。”奥蒂莉亚点点头说,毕竟她还从来没在其他地方见过这种树,听说是当年邓布利多校长特地栽种的。
“我想不到让哪个学生去才能安全回来。”斯普劳特叹了口气,“毕竟那棵树脾气暴躁,力气又大,藤条多得吓人,一挥舞起来连我都够喝一壶的……”
“教授。”奥蒂莉亚听完满头黑线,“您确定这事要交给我吗?”
“奥蒂莉亚你不愿意帮我吗?”斯普劳特看起来有些失望,“毕竟斯内普教授说最近他的药品都是让你送到庞弗雷夫人那里的,我一直认为你是个热心的好姑娘……”
奥蒂莉亚:“…您别说了斯普劳特教授,我现在就去。”
她到了城堡外的草坪后一通忙活,才好不容易把那棵巨大的打人柳身上的绷带拆了个七七八八。等她跳到这个巨树位于半腰的一个树杈上时,她扶住一个碗口大的节疤扯掉了最后一片绷带。
让她没想到的是,这棵树忽然陷入了诡异的安静,没有再疯狂地舞动枝条,连叶子都不再抖动一下。
奥蒂莉亚跳下树,眼尖地在树根处看见了一个有点像狗洞的洞口。
她怀疑这下面住着什么神奇动物,下午去找斯内普教授的时候把发现告诉了他。
“您说我是不是应该去找海格?”奥蒂莉亚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那下面没准住着什么凶猛的狗狗,也许就像他的牙牙一样。”
“狗?”斯内普难得没有泼她冷水或是反驳她,而是认真地思考起来。
“确实有条狗也说不定。”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但是与其说那是个狗洞,不如说是个狼人的窝?”
奥蒂莉亚无语:“您还真会开玩笑。”
斯内普哼了一声,没继续纠结这个问题。
“不用去找海格。”斯内普在一个本子上写着什么,一边随口说道,“那地方原来邓布利多养了一些蠢东西,只不过现在都不在了。”
奥蒂莉亚似懂非懂。
没多久,斯内普停下笔,把手中的本子甩给她,语气平淡地吩咐道:“把上面的这些魔咒回去仔细学习,过段时间我会检查。”
奥蒂莉亚打开,发现上面竟然是对方手写的一些魔咒。
而且光看名字就能看出很多都不像是善类,比方说第二页的那个“神锋无影”,后面甚至标注了谨慎使用,且只针对敌人。
“这些都是什么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