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敢碰这里的酒呢。
里面有料的话,她也不怕别的,就是怕自己到时候主动往周津身上拱,把他拱出了火来,还要她自己解决。
“我酒精过敏。”关明溪毫不留情的回绝了她,然后又说:“还有,我和郑小姐也不是很熟,以后出门在外,你还是叫我周太太吧。”
郑圆听到她说酒精过敏,差点挂不住脸上虚伪的笑。
她还真是满口谎话,说谎也面不改色的。
“我觉得我和周太太有缘,毕竟我们在村里也是经常见面的,我还以为……”
关明溪真受不了郑圆这么说话。
她以前行骗的时候都没这么绿茶。
“在村里我也没见过你几次。”她很不留情的拆穿了郑圆:“你去乡下支教难道不是做戏给别人看的吗?好塑造你的人设。”
一针见血。
犀利又扎心。
郑圆总共在村里就没待多久,她的心思也不在支教的学生身上。
那就是她的一个跳板而已。
郑圆被她说的脸上青了又白,白了又红。
关明溪摆出豪门少奶奶的气派来,“我丈夫在等我,怕他等着急了,我先不和你们闲聊了。”
郑圆眼睁睁看着她去往周津那边。
她今晚滴酒未沾。
可是书里的剧情明明不是这样的。
她应该会傻乎乎的喝下那杯加了料的酒,然后随便抓着一个男人就要去开房。
饥渴难耐的她,第二天丑事就被曝光在媒体面前。
等人走远,逢月很失望的看了眼郑圆,不过她还是说:“没事的,不要和她一般计较。”
“改天我请周载出来吃个饭,你喜欢他,就得多努力。”
“不过我会帮你的。”
关明溪回到周津身边的时候,是很得意的。
她现在也没有那么唯唯诺诺,不会因为面对的是豪门的大少爷大小姐们,就胆小怕事。
周津也在找她,时间一长,人不在眼皮底子,他根本就不放心。
他心里也和明镜似的,怕她又蠢蠢的闯入别人提前设好的陷阱里面,弄伤了弄疼了,又要哭,哭完又要责怪他。
周津抓住她的手就不太想松口:“刚刚碰见谁了?这么高兴。”
矜骄的,还有几分得意。
关明溪按照顺序慢慢的说:“郁忍。”
“还有逢月和郑圆。”
自大
周津听到郁忍的名字时,眼神变了一下。
表面上还是和和气气的样子。
他状似无意:“你们聊上了?”
关明溪刚刚就是嘴快了,她有几分后悔在周津面前提起郁忍的名字,感觉周津不是那么大度的男人。
还是有些记仇的。
她怕郁忍这两个字会让周津又翻起从前的旧账。
于是。
关明溪又多此一举,磕磕巴巴地解释:“没、没有啊。”
一听声音就知道她在撒谎,她也就差把心虚写在脸上了。
周津啧了声,“关明溪,别骗我了。”
关明溪低着头,采取回避他眼神这种措施,她含含糊糊的想一笔带过:“就随便聊了两句。”
说完她才小心翼翼抬头看了眼周津的脸色。
男人气定神闲的,不像是吃醋了,也不像是有在生气。
她一下子就觉得是自己太小肚鸡肠,把周津想的太过恶劣。
关明溪想到郁忍刚才蠢蠢欲动试图毁坏她现在享受的荣华富贵,她弱弱的扮演一个白莲花,“他说叫我和你离婚。”
她是收拾不了郁忍的。
但是她可以吹枕边风,让周津去收拾他这个侄子。
周津的脸色冷了几分。
关明溪趁热打铁:“还说你性子冷漠,不会疼人,反正说了一大堆你的坏话。我可不是在挑拨离间,真是他这么说的。”
她一口气把郁忍卖了个干干净净。
然后主动抓住周津的手,水汪汪的乌眸直勾勾望着他:“但是我不这么想,你就是话少,还是很疼我的。”
关明溪说的这些话也不全都是违心话。
有时候她感觉周津对她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