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些担忧道：“你怎么了？”

孙婉婷看了看叶杏，又低头看了看地面，最后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

叶杏倒是从来没有见过孙婉婷这个样子，忍不住再次问道：“你到底怎么了，咱们两个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啊，一副要泄露国家机密的样子。”

孙婉婷听她这么说，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最后还是鼓起勇气道：“我就是，我就是有些事情想要请教你的。”

“你说啊。”叶杏无语得都要翻白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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