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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就祝他好运吧 第12节(1 / 2)

他为难地皱起眉头,挤出两个字:“抱歉。”

听到这个答案,贺敬珩的反应远比另一位当事人更大,他冲好友“喂”了一声:“你不是……”

周岑扭头,示意他别说话。

阮绪宁这才仰起脸,用眼神询问为什么。

周岑目光躲闪,半晌给出答案:“……不喜欢太乖的。”

阮绪宁瞬间睁大眼睛:事先设想过很多个被拒绝理由,但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嫌弃自己太乖?

转念再想,所幸是性格太乖,这个容易改。

默了两秒钟,阮绪宁咬紧牙关,抬手甩了周岑一个巴掌,脱口询问:“现在呢,够野了吗?”

她承认,这个举动有赌的成分。

但更多的,是出于本能的一种反驳和自证——我才没有大家想象中那么乖。

被打懵了的清俊男人捂着腮帮,愣愣盯着出手既准又狠的小姑娘,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世界被按下定格键。

周遭恼人的蝉鸣也像是被消了音。

只有在旁看戏的贺敬珩忍不住轻笑出声,也不知是在笑被打的周岑,还是在笑突然转性的阮小姐。

阮绪宁似乎从没有看过那家伙露出这样的笑容——就连手中的泉水瓶,都被他捏得凹陷下去一大块。

笑声随风入耳,她登时涨红了脸。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箭步上前,也赏了贺家继承人重重一记耳光。

只有耳光还不够野。

还要丢下一句狠话。

可惜……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因为过于紧张,“狠话”说得结结巴巴,无端带上几分软糯:“你……你你,你笑个屁。”

世界再一次被按下定格键。

比上一次更长、更久、更不真实。

贺敬珩不笑了。

他冲着“不乖”的小姑娘,玩味地眯起眼睛。

阮绪宁忘了自己那天是怎么离开学校的。

她只记得,后来洛州的每一个夏天,都闷热躁郁。

再没有能送来清凉的风。

再没有好吃的冰淇淋。

结束回忆,视线重新聚焦在贺敬珩脸上。

阮绪宁心虚,妄图率先占领道德高地:“贺敬珩,你怎么这么记仇呀。”

男人眼角的笑意还没有褪去:“谁让你当时打得那么重。”

阮氏小钢板狐疑地看着自己的手掌:“我下手很重吗?”

“是啊。”

“但周岑被打以后都没什么反应……”

“反正,我脸上的红色巴掌印好久都没消。”

“真、真的?”

见小姑娘当了真,贺敬珩微微抬起下巴,继续逗弄她:“到底是心疼周岑,打我比打他下手更重。”

被戳穿小心思,阮绪宁慌着辩解:“才没有!你一定是……是敏感肌!嗯,所以,才会留红色巴掌印……”

胡说没理但有效。

尽管贺敬珩告诫自己这种时候要装得严肃一点、委屈一点,可听到某人的胡言乱语,他还是不禁抿笑,将脸伸过去:“那你再试试?”

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人也不能两次在同一件事上作死。

阮绪宁拼命摇头,将两只手藏到身后,暗自咒骂造化弄人:当初她明明是向周岑示的好,结果,却和贺敬珩成了一家人……

英文歌铃声打断了两人间的“对峙”。

贺敬珩低头瞄了眼手机,敛起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复杂的表情。

来电显示是周岑。

事实上,贺敬珩很期待能和好友通话,但不是在这个时候。

他瞄着脸色微变的阮绪宁,按下接听键:“你的电话可真难等啊,这两天忙什么……”

听见电话那头嘈杂的声音,贺敬珩不禁蹙眉,转而改口:“你在哪里?”

周岑的声音略显沙哑:“吃饭。”

“在外面吃?”

“是啊。”

“酒店没有餐厅吗?”

“出来了,想换换口味,尝点儿当地特色。”

贺敬珩边说边留意阮绪宁的反应,而后发现,用“望眼欲穿”四个字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于是,他用口型冲她说出“周岑”两个字,又很“大度”地摇了下手机,示意他们可以聊一会儿。

阮绪宁如临大敌般连连摇头,转身就往外跑,却忘了半开放式的健身房围有落地玻璃,只听“咚”地一声,直接和脑袋撞了个正着。

贺敬珩一惊:“喂,没事吧?”

顾不上回答,阮绪宁低头继续跑,纤细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楼梯转角。

贺敬珩没有去追,只缓缓呼出提着的一口气——没哭没闹,还有力气跑,许是没有撞坏。

听见这一边的动静,周岑问他怎么了。

自那块玻璃上收回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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