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因为是病房,所以病床也很大,躺下两个人绰绰有余,沈宴辞没有碰到谢峤的伤口,只是在他旁边小心躺下。
等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后,那股心里的不安才渐渐淡下来了一点。
“伤口是怎么处的?医生怎么说的?”等人躺下后谢峤又继续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