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你,还是太嫩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这个时候?
蒋洲成摇头,慌乱又不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滕少,能不能先松开我……咱们有话好好说……唔!”
他话音未落,滕时的脚尖已经狠狠在他的肋骨上碾了下去。
蒋洲成闷哼一声,痛苦地抓住了滕时的脚腕,额头上都溢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