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来些线索。
“难怪看起来神清气爽,看着像最多就五十左右。”江禹好想直接问关于张伯的事情,电话那头的于术三番几次叮嘱他别问,跟着说慢慢来。
大伯眯起眼睛笑了笑:“你不知道,前些天,村里出事了,来处理的几个小年轻做事黏黏糊糊的,都给我看来气。”
本来于术还打算慢慢聊,时机到了再不着痕迹切入话题,没想到大叔自己把话题往那边带了。
然而在现场的江禹明显看出来那笑容浮于表面,没有丝毫温度。江禹跟大伯眼神对视,仿佛他真正的来意被大伯看穿了,大伯将计就计主动提及。
他迎上大伯复杂莫测的目光,不顾于术在电话那头说话拔掉了耳机,点点头接下话题反问道:“是吗?”
通话没有挂断,于术仍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嗯。不过太离奇了,也怪不了他们,你说怎么会有人在自己床上被淹死。有人说是姓张的干的,好多人都说看到他回来了,但也有人说是何玉嬅,因为有人认出来她带着何玉嬅的金花耳环。”
“那你能跟我说说他们的事吗?”江禹直白提出诉求。
大伯叩了几下桌子,瞳孔从上慢慢往下滑,盯着茶杯里舒展开的茶叶思考了几秒之后抬起头,同意了。
“何玉嬅和姓张的一家都不是本村人,他们是于术爷爷一前一后带进来的。张家人不会一直在村子待,大部分时间都在外出,后来何玉嬅出事之后他们倒是跑回来定居了,但没多久也出事了。”
“他们是怎么出事的?”
大伯愣了一下,皱起眉头眼神茫然的努力回想了半天,然后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们意外去世的。”
果然,大伯也一样缺失了某段记忆,只知道他们意外去世,想了良久却记不得原因和过程,说不出所以然来。
江禹既失望又意料之中,想了下换了个问题:“何玉嬅跟于定安什么关系?跟姓张的又什么关系?”
“何玉嬅是于定安带回来的,什么关系”大伯顿了顿:“年龄差像父女?我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