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什么症状说的有模有样,最后还补了一句:“不耽误学习,他写了三张试卷了。”
班主任见没耽误复习,就没再多说。
晚间放学,江禹出现在校医室门口,他倚着门框,映红了半边天的晚霞成了他的背景板,橘红余晖勾勒出他身体轮廓,轮廓边缘仿佛在发光。
“怎么没回信息。”
于术皱了下眉:“你不也没回。”
江禹将聊天记录翻出来摆到于术眼前,冷嘲道:“于校医工作忙,没看见正常,是我问的唐突了。”
于术讪讪一笑:“可能意念回复了。”
江禹顺手把校医室的门带上,从里面反锁。
“突然问钟冠希干嘛?”他抢过于术的转椅,仰头问道。
“我在汪智遥的笔记本上看到这名字觉得有点熟,于是就问你了。”
说着,于术翻开今天来校医室的名单,指着上面林文雪的名字:“这个女生的名字也出现在汪智遥的笔记本里面。”
江禹挑挑眉:“然后呢?”
于术下意识压低了些音量:“这些人名后面都跟了些骂人的话,而且他们对汪智遥态度都不太好。”
“巧合罢了。”
江禹大概明白于术想表达的意思,完全恶意欺负过汪智遥的人,可能会出现昏迷发红体温低的病征。
鸩实际上就是一类怨魂,怨念之重异化出现了能侵蚀魂魄的毒,汪智遥如果真跟鸩扯上关系,症状应该更严重才对,不可能相安无事。
退一步讲,鸩虽然知道自己有毒又是怨魂的一种,但祂不会随便伤害无辜的人,他们会像害祂惨死的人报复。
“既然我们推断六中的鸩跟被虐待的流浪动物有关,那么校园霸凌施暴者,也会是鸩的报复对象之一。汪智遥显然只是一个普通学生。”江禹补充道。
确实,按照江禹的说法,三个丧心病狂的老师都是施暴者。要是沿着施暴者会出事的线索顺藤摸瓜,那不就能找到鸩了吗,祂要毒人肯定得现身吧。
“明白了。”于术点点头:“话说回来,你来学校找我干嘛。”
“我终于从校董嘴里撬了些话出来。”江禹话说一半有不往下讲了,微微垂下些许眼皮看着于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