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先生,抱歉。”
alpha像是在看他,过了一会儿才松开手,拿起威士忌抿了一口。
隐形摄像头就藏在指缝里,季软用托盘作掩护,不动声色地寻找这安放地点。
只要把摄像头放好就好了,不会有问题的……
“等等,“alpha又发话了,他审视着季软,半晌勾了勾手指,“坐下。”
小仓鼠脊背僵硬,收回了要拿酒瓶的手,站得近了一些:“先生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你听不懂联邦官方用语吗?”
“……不是的先生,只是,我还要上班去其他包厢。”
alpha拉着他坐到了沙发上,“今晚,你需要服务我一个人。”
面对alpha伸来的手季软强迫自己不要躲开。
有些粗粝的大拇指蹭着他的嘴唇,一下又一下。
“嘴唇很软,眼睛也很漂亮,多大了?”
季软的声音小得可怜:“十九。”
“这么小就出来卖啊,“alpha抬着他的下巴似乎是在欣赏,但他背着光坐在角落季软看不清他的眼神,只觉得很危险。
“不是的……不是卖的。“
“哦?那是什么,你穿成这样就为了给我们倒酒吗?“
“先,先生!”
冷不丁被摸了屁股的小仓鼠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意识到自己的过激行为后又紧张地解释道:“对不起先生,我刚上班不久,不是很熟练……”
从alpha的肢体语言看,他并不是很高兴,语气也冷淡了很多:“是吗?这么说还是个雏儿?”
季软不说话了,房内黯淡的灯光都遮不住他通红的皮肤。
alpha笑了,灌了一大口酒,“这么纯啊。”
旁边一直默不做声的alpha也开了口:“先生问你话呢,还不快点儿回答?”
“我……我,没……”
被称作“先生“的alpha使了个眼神,旁边的人便心领神会。
“我去外头抽根烟。”
门被关上了,包房里只剩下两个人。
季软手心冒汗,小心翼翼地夹着摄像头,害怕给这精细的设备被手汗弄坏了,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过来。”
“先生,我,我不做这个的。”
“你在对客人说不吗?我记得你们会所的规矩可不是这样的,需要我叫你们老板过来?”alpha云淡风轻,胜券在握,大概以前也是这么玩儿那些年轻漂亮的小男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