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了,敷过眼睛了,两人盘腿坐在床上面对面地对视。
楚京枝忽然笑了一下,手指轻推乔念的脑门。
乔念被推得垂眸,低头浅笑。
楚京枝拨开乔念的右腿,躺倒在乔念的腿上。
窗帘已拉开,窗外的阳光照到床上楚京枝白皙的脸上,一片温柔的宁静。
楚京枝抬头看乔念,摸摸乔念的脸:“我在你心里真的很温柔?”
乔念温柔地低头看楚京枝:“很温柔,世界上最温柔的人。”
楚京枝抬手捏她嘴巴:“这张嘴甜起来的时候可甜了,讨厌的时候又很叫人讨厌。”
乔念立即说:“对不……”
楚京枝用力捏住乔念的嘴巴,不让乔念再说这样的话。
乔念明白了,楚京枝不喜欢她说这三个字,认真地对楚京枝点头。
楚京枝松开手,乔念对楚京枝浅浅笑了一下:“谢谢京……”
楚京枝又捏住乔念的嘴。
对不起,谢谢,她都不想再听。
乔念再次点了头,表示不再说。
楚京枝笑着捏捏乔念的脸,捏捏乔念的耳朵,问:“你还有什么问题吗,现在可以问我,任何问题都可以问我,我不生气。”
乔念欲言又止。
楚京枝:“嗯?”
乔念:“……你床头柜里为什么会有那些东西?手铐那些,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好奇。”
楚京枝失笑:“天生爱好啊,这么明显,你看不出来?谁还不许有点性癖了?你不是还喜欢我打你吗?”
“……”
“又脸红,耳朵也红,”楚京枝戳戳乔念脸和耳朵,“这是很正常的事,有的人喜欢被恋人打屁股,有的人喜欢被恋人咬胸,又没出去做坏事,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正视自己,没关系的。”
乔念轻轻点头。
楚京枝:“当然,如果非要在心理学上来讲,我有过一个妹妹,所以潜意识里总想管教别人,希望对方听我的话,又希望对方快乐,或许有个这样的投影,但我对我亲妹妹没有奇怪的感情,我也没把你当过我亲妹妹的影子,只是说这种潜在的心理。”
楚京枝:“至于你的话,你可能是因为母亲过世得早,你内心希望有人管教你,指引你,如果做错了事,得到一些体罚一样的疼痛,会让你心里更舒服些,不会被愧疚压得喘不上气,或许是这样的心理,这些都不是病,是正常的,就算在有些人眼里是病,但谁心里还没有点病呢,是不是?”
楚京枝:“举个不恰当的例子,蔺老板开情趣用品店,乔乐兹写小凰文,你认为这些有问题吗?”
乔念摇头。
楚京枝:“所以说,只是个人喜好而已,没人可以批判别人的喜好,对吧?”
乔念崇拜地看着楚京枝。
她以前从不知道自己会喜欢被流苏鞭轻轻抽过的感觉,在有过兴奋后,曾有过羞耻感,还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有一点心理变态,她有几天不敢正视自己,照镜子都会觉得自己奇怪。
原来不是病,是正常的。
楚京枝失笑地捂乔念的眼睛:“这有什么崇拜的,上几节心理课,学点哲学,你就懂了,这些没什么问题,床上再坏都是情趣,床下是个守礼守法的人就好……还有问题吗?”
乔念缓缓移开楚京枝的手,轻声问:“还有……你怎么知道你兴奋的时候,你后腰的玫瑰花会盛开?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好奇。”
“好奇个鬼,大醋精,明知道我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什么,也还是忍不住醋,是吧?”
乔念别开脸。
楚京枝瞪她:“我小时候在游乐场玩高兴的时候,后腰玫瑰花可能会充血,就会变得很红,我妈告诉我的。”
“……没有问题了。”
“好,”楚京枝坐起来,直直地看乔念,“现在该我了,我有个问题。”
“什么?”
“你大学时候喜欢过苏棘吗?”
“……?”
楚京枝撇嘴瞪她:“我看苏棘很温柔,像你大学时候会喜欢的类型,喜欢过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