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论你有没有沾口红,都有女人盯看。”
“也是。”他的手交握在她后颈,摸她的后脑勺,额头相抵,语气暧昧不堪,“幸好身上有的地方,只有你能看。”
凌遥面不改色:“其实我也没看清楚。”
就那么一次,她还吓了一跳,扭过脸没敢细看。
沈青黎啧了一声:“这多容易,回去就给你看个够。”
凌遥无语,催道:“快买机票啦我要坐头等舱或商务舱!”
沈青黎:“这话说得,什么时候让你坐过经济舱?”
很幸运,他们订到了新加坡航空公司的头等舱,提供双人套间,私密性很强,有推拉门关上,空乘人员提供服务时也得先敲门。
双人套间是由两个私人套间拼成的,床也是两张单人床拼在一起,沈青黎抱着她,两个人只挤在一张床上。
沈青黎很困倦,因为她一句话,他提前了一天飞回来,十来个小时的航程,大部分时间都在电脑上处理一些工作,没怎么睡。
但他仍旧暧昧问她:“想不想看?”
凌遥义正辞严:“你还是先睡一觉吧。”
他点点头:“确实,现在的状态,也不好看。”
凌遥:“……”
他几乎闭眼即入睡,凌遥观察他的睡颜,看他微微蹙起的眉心,以及眼睛闭阖时,丹凤眼自然流畅的弧度,她把头枕在他胸前,听着他稳健的心跳,不觉眼皮沉沉,睡了过去。
沈青黎醒过来时,见她没有要醒的迹象,呼吸也很沉,不由探了下她额头。
凌遥睁开眼睛,他松了口气:“睡这么沉,真怕你又生病了。”
她说:“可能是快来例假了,人容易累。”
话音刚落,感觉到一股热流,凌遥皱眉,去了趟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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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决定过年期间在公馆住,她说没事还能逗逗鱼。
这个时节,京城天寒地冻,凌遥看着凛冽风中飘荡着的红色灯笼,觉得特别亲切,跟沈青黎说:“这样很有年味儿。”
他笑:“要论你熟悉的年味,难道不应该是去逛花市,再买些年橘回来?”
凌遥若有所思:“这里有年橘卖吗?”
他揉着她的脑袋:“这里是首都,不是穷乡僻壤。”
凌遥:“哦。”
五点多回到公馆,屋子内外保养得很到位,那一池鱼儿也被谢诚精心地照顾着。
凌遥给它们撒了一些鱼食,看它们欢快争抢的样子,笑着说:“幸亏你们不好吃,要不然过年就得出现在餐桌上了,做个鱼跃龙门或者年年有余。”
沈青黎听罢,说她不愧是广市人。
话音刚落,电话响了起来。
他父亲打来的电话,凌遥没有刻意听,但能听得懂大概。挂掉电话后问:“你爸妈是不是叫你回家吃饭?你去吧。”
他说道:“怎么能刚落地就把你扔一边,跟他们说有些疲惫,明天再过去。”
次日,沈青黎回家待了一天,凌遥让谢诚开车,去市场上挑了两盆大的年橘,两盆小点儿的年橘,搬回家摆好后又去超市买了一些食材年货。沈青黎回来时,凌遥正在大门口往年橘上挂红包,穿着毛绒拖鞋,套了件长款黑色羽绒服。
他走下车:“外边冷,怎么不穿暖和点儿?”
凌遥说:“还行,挺暖和的。”
他打量着门口两盆年橘,摇头笑:“一下子就有老广过年那氛围了。”
凌遥得意道:“那是的,等下打边炉。”
沈青黎:“打呗,要不再叫个人过来?”
“谁?”
“袁征。”
一个电话打过去,袁征揶揄:“真有你的,找了个粤语区对象的人哈,涮火锅也说成了打边炉,赶明儿早晚得听你说粤语吧。”
沈青黎丢了一句粤语:“不如依家就同你讲。”
袁征:“卧槽。”
凌遥在那儿笑:“居然说得还挺像样儿。”
沈青黎收起电话:“研究一下也不难。”
随后揽过她,附耳说:“我好钟意你。”
凌遥:“……”
入夜时分,三人围桌涮自己喜欢吃的食材,袁征打趣:“你俩的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儿,看来以后我没事就可以来蹭饭。”
沈青黎嗤道:“我可没工夫招待你。”
“谁让你招待了,有嫂子招待不就行了?”
凌遥道:“我手艺没他这么好。”
袁征一听就愣住:“你的意思是,平时都是他下厨?”
“是的。今天也是他熬的汤底。”
“哎哟了不得,”袁征显然是被惊到了,看向他的发小,“这他妈就是爱情力量?哥们儿你以前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在变成了全能伙夫。”
凌遥听着“伙夫”这个词直发笑,沈青黎瞪了眼袁征:“你嘴上积德啊。”
后来袁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