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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自然是被他果断拍开。
实在是自讨没趣。
梁瑄宜撇撇嘴,小声嘀咕一句:“…总不能是初吻吧?”
陆斯让没答,自顾自起身,掸去他身上草屑和灰尘。
他看着梁瑄宜已然去收拾岸边渔具的背影,最开始那点大惊小怪的心思在凌晨低温中也逐渐冷却了。
这没什么,他告诉自己。
意外而已,这是一次性的。
他转身往车子方向走去,没有帮忙的意思。
车门在他登场时候就解锁了,他坐进驾驶位,从车载屏幕里看梁瑄宜搬运渔具的身影。
她比上一次见面更瘦了些,在一个来回里只能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同一段路,被她反复走了几趟才收拾完成。
等到梁瑄宜最后把装有今晚唯一收获的水桶放进后备箱,车子也已经预热完成。
副驾驶的车门落了锁,梁瑄宜隔着车窗,摆出一副你不至于吧的表情。
然而陆斯让没再给她任何讨价还价的机会,启动车子,丢下她扬长而去,留下的只有一道呛人尾气。
梁瑄宜站在原地,小发雷霆。
早知道就别管那堆垃圾上车就跑了。
好人没好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