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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2 / 2)

。”

吕择兰忧色未展,“英州兵强马壮,更有影子相助,统领不在潮州,萧将军便如失一臂。丹竹已平安送到,统领还是尽早回去。”

梅道然看他一会,笑道:“我一路奔波,岑家不以水酒相携也罢,直接撵人,不好吧?”

他盯着吕择兰的眼睛,“长公是朝廷的人,如今怎么关怀叛逆?”

“马上就不是了。”吕择兰笑了笑,“萧将军是成大事者,若有一日功成事立,切记以生民为念,毋蹈千秋万代帝王之覆辙。”

吕择兰没再多言,转身离开了,梅道然的目光追随他离开回廊隐入园门,像追随一片秋叶凋零在霜秋尽头。

翌日清晨,丧仪已备,宾客咸至。岑知简戴孝在前,从一旁接过瓦罐。

他双臂高举过头顶,正要下掼之时,院外突然响起一阵不合时宜的奔跑之声。

院门里跨进一个身穿官袍的长须男子,看穿着服制,当为一地长官。他身后公人足有二十余人,个个佩刀持棍,向灵堂迈步而来。

吕纫蕙疾步冲向堂前,呵斥道:“我看阁下也是一方大吏,竟私闯民宅、惊扰亡魂,是将大梁律法抛之脑后了吗?”

男子对其拱手,“阁下见谅。在下华州刺史岑渊,得知叔母病故,前来奉送赙仪。”

一位在堂的老叔祖岑松岩解释道:“广涵是华州的父母官。虽与本家出服,但华州岑氏同气连枝,依旧是密切亲眷。”

说着又拧眉斥责:“既然在岑氏宗族面前,我倚老卖老,也不与刺史论什么卑人老爷。你既知今日是叔母丧礼,怎么不整顿衣裳拜祭,反而带着人手强闯府邸?”

岑渊向岑松岩再度拱手,“请恕晚辈无礼。晚辈于今日登门,实为另一桩要事。”

“年前陛下颁诏,清剿影子逆党,四海无不遵从。今日拂晓,有一封书信射在晚辈窗上,密报岑氏窝藏影子头目。事关重大,晚辈不敢不亲自前来。”

岑松岩木杖连连顿地,“笑话!什么影子逆党,明明是网罗的莫须有之罪!”

岑渊躬身道:“晚辈信重各位为人。但若有万一,叫逆贼惊扰了丧仪,叔母在天之灵恐难安息。晚辈出动公人合法合理,叔祖却再三推诿,只怕叫人猜疑窝藏罪犯。”

岑松岩还要动怒,吕纫蕙忙在旁安抚,“松岩公,清者自清,叫他赶紧看完,千万别耽误了时辰才是!”

岑松岩迟疑,看向岑知简,惊觉岑知简神态不对。

他原本苍白的脸色结上另一层惨白的壳子,缓慢向右方挪动两步,将梅道然挡在身后。

梅道然前来不过三日,且未曾对外声张身份,岑氏上下更无一人认识他,怎么会招此横祸?

思量之际,岑渊已经跨步上前,一手敛袖,一手指向岑知简身后。

“你,请站出来。”

第322章 八十八 出征

萧恒出征前日,潮州地方志记录了一次罕见的星象。本该夜见的太白星,一枚火种般燃烧于青天之上。

《天文志》载,太白昼见,有破军杀将。秦灼不无担忧,“要么延缓几天。”

萧恒坐在对面,给他剥新买的橙子。他这活做多了,熟能生巧,不比之前总把指甲染得发黄。萧恒说:“朝令夕改,不是统军之道。”

秦灼问:“李渡白怎么说?”

萧恒笑道:“他才是最不信天象的。刚刚还去军中视察,要大夥别受此事干扰。你晓得他的不烂之舌。”

秦灼沉吟:“我心里还是不大安稳。自从银环的人来后,军营里不太平。”

萧恒握了握他的手,“我省得。但对阵柴有让,我需要他们。”

秦灼也就瞧他握自己的手,抚摸他指腹的茧层,“我听说,你也罚了银环?”

“是,二十军棍。”萧恒道,“这件事本是吕志鸿多番挑衅,所以他伤不抵罚。但银环也触犯军纪,试图越权杀人。念在前因,稍减其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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