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慨又问:“那是为什么?”
诸葛然举起拐杖,指着娜莎骂道:“要是我知道,还留着这娘们干嘛?”
齐子慨笑道:“行,你说了算。”
过了会,娜莎悠悠醒来,见着李景风等人,正要挣扎,这才察觉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她奋力扭动手脚挣扎,骂道:“你们干嘛!快放开我。”
诸葛然淡淡道:“好啊。胡净,放了她。”
娜莎一愣,讶异道:“你……你要放了我?”
诸葛然道:“你要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为什么还要说?何况就算放了你。”他举起拐杖指着齐子慨:“这臭猩猩就算多断两条腿,靠着一只手也足够把你抓回来了。”
娜莎知他所言不差,咬着嘴唇,忽地脸色一变。诸葛然道:“你是不是找藏在牙齿里头的毒药?”
娜莎冷哼一声,并不回答。
诸葛然道:“别浪费时间了。我问,你答,我问完,你走人。”
娜莎冷笑道:“死且不怕,你还想问什么?”
诸葛然道:“折磨人的法子多的是,例如,把你手脚筋挑断,送到点苍当妓女。”
娜莎脸色一变,又哈哈笑道:“逼良为娼可是昆仑共议的大罪啊。”
“那也要有个良字啊。”诸葛然道:“你他娘的是夜榜的人,起码得先从良才算得上逼良为娼。”
李景风见他说得认真,问道:“副掌门,你该不会……”
诸葛然挥手道:“当然不会,说说而已,我只会干这个…………”
他凑到娜莎耳边,也不知说了什么。只见娜莎全身发抖。竟是极为害怕。颤声道:“你……你……你敢这样……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不想放过我的鬼多了去。得了。”诸葛然道:“要是作鬼就能报仇,满大街都是恶鬼索命啦,唔……想着也挺壮观。”
娜莎咬牙切齿。过了会,才道:“你想问什么?”
诸葛然笑了笑。拉了张椅子坐下。双手柱在拐杖上。盯着娜莎道:“你是汉人,本名叫什么?”
“风小韵。”风小韵道:“我叫风小韵。”
“这名字挺不错,多大年纪了?”齐子慨问道。
“二十岁。”风小韵道。
“你问这干嘛?”诸葛然皱起眉头。
“好奇嘛,这么水灵一个姑娘,才二十就成亲生子啦。”
“我没孩子。”风小韵愠道:“那是机关。”
“那玩意倒是不错。”齐子慨摸着下巴道:“哪弄来的?回头我也找人整一副。”
“三爷。”诸葛然愠道:“你要调戏夜榜杀手,晚些我们回避。你自便就是。”
齐子慨忙道:“你问,你问。”
“你们守在这多久?又忙些什么活??”诸葛然问。
“收了银子。这是任务。”风小韵道:“一年一百两。卓新他们守了七年,我去年才来。说是若有尴尬人要上山,就杀。”
“一年一百两,真是阔绰。”诸葛然道:“怎样算是尴尬人?”
“不是路客,不是采药商,状似要上山查东西的。身份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都是尴尬人。”
诸葛然想了想,道:“你的线在哪?”
“我是雏,鹰头是卓老头,就是被你们杀掉的那个卓新。”
“你才二十岁。照这年纪确实当不了鹰头。碰不着线。”
“你瞧,我刚才问年纪,这下派上用场了吧。”齐子慨插嘴道。
“得,没别的事了。”诸葛然起身道:“三爷你爱怎么处置她,就怎么处置她。我去睡啦。剩下的事明天再说。”
说罢,诸葛然起身推门,另找间屋子睡去。
齐子慨想了想。使了个眼色,李景风会意,上前替风小韵解开绳索。风小韵讶异道:“你要放我走?”
“别急。”齐子慨取出纸笔,问道:“你杀过多少人?”
“我没杀过人。”风小韵回答道。
“骗谁?夜榜的,没杀过人?”齐子慨道:“我就不爱小猴儿叫我猩猩,叫久了,真以为我不长脑子?”
李景风听他这样讲,心想:“三爷又向副掌学舌。”
“我真没杀过人。那库图本姓卓,是卓新的侄子。他想讨好我,引我进夜榜找了这个美差,挨冻一年有一百两,守了一年,没杀着一个人。”
“原来他不是你老公?”齐子慨讶异道:“老公是假的,有身也是假的,你们倒是瞒得我苦。白挨了这三箭。”
“总之,我还没杀过人。”风小韵咬牙道:“差一点,就杀到名满天下的齐三爷了。”
“差他娘的好大一点。”齐子慨道:“就冲着这事。明年除夕,到戚风村来给我拜年……”
他话刚还没说完,风小韵道:“我去戚风村干嘛,那案子又不是我干的。”
李景风被他这话惊起,抢上前去抓风小韵肩膀,风小韵见他来势凶恶,反手一巴掌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