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天当然知道谢明远是谁,季临渊介绍他的时候,可是连名带姓地给他介绍的。
但是,怎么突然死了,而且就连宗门都不再追究?
【原著这谢明远可不是在宗门死的,虽然修为一直也就那样,但好歹过了好些年,现在怎么突然就死了,死的时间点还这么巧?】
沈之初百思不得其解,虽说他恨不得亲自动手解决了谢明远,但不得不说,他没办法解决了后还能全身而退。
沈之初想到了什么,整个人跟被雷劈了一样,他极为小声地问了句。
“什么时候死的?”
秦小天一耸肩:“谁知道呢,白天还颐指气使的。”
沈之初整个人一震,他赶紧低头不敢再多问。
【季临渊回来的时间点太巧了,然而以我的身份也不可能问他去哪里的问题,如果他真是去找了谢明远,并且对他动手了,是为什么?但若不是季临渊,那他离开的那两个小时到底做了什么?】
沈之初突然想起来大比第一日,谢明远前来搭讪的样子。
虽然有点恶心,但沈之初强迫自己继续回忆。
他总觉得自己漏了什么关键性的信息。
沈之初脸色复杂地看着台上英姿勃发,俊美无俦的季临渊。
实在难以相信这是书中无恶不作的反派长相。
但季临渊温柔点恶表皮下总是带给他的危险感不是空穴来风的。
末世三年,沈之初最先学会的就是识人。
哪些人能救,哪些人碰都碰不得,最好有多远躲多远。
季临渊就在这其中。
然而沈之初被季临渊这个闻风丧胆的角色形象所惑,经常会忘记这一点。
但要是,季临渊真是为了他动的谢明远,那他到底该如何自处?
沈之初怀疑了一瞬,又赶紧摇头。
【不,不可能,我还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让一个无心无情的大反派金盆洗手,改邪归正,沈之初,你醒醒,你看看季临渊像是那种人吗?!你莫在这里自作多情了好嘛!】
沈之初再一次劝告自己,命才是最重要的。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唯一追求。
其他都是次要。
沈之初这么想着,却把严严实实的衣领拉大了点,让更多人看到他颈间的痕迹。
经过了一夜,这痕迹没有半点消失,反而越来越骇人。
沈之初身边站着另一个黑衣修奴,此刻看他大大咧咧地露出斑驳的痕迹,红着脸拽拽沈之初的衣袖提醒。
“那个,那个,你脖子!”
在修奴的指引下,沈之初像是才发现一样,不好意思地把衣服拉上来点,但还是能看到一点儿。
“都怪季师兄,昨夜要得太凶了。”
那修奴实在没想到沈之初竟然还拿出来说,还是用这种似是埋怨,似是骄傲的语气!
那修奴眼睛瞪成了铜铃,脸更是红得滴血,但是他又好奇,于是顶着一张红屁股道。
“季师兄,季师兄对你真好,你是怎么圈住季师兄的心的啊?要知道季师兄可是出了名的修炼狂,可自从带回你后,就像变成了人,突然更真实,而且有人情味儿了。”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其实也蛮想知道的,不,不对!我不想知道!】
沈之初心底反驳,嘴上却神秘地说:“许是奇迹?”
沈之初也没说错,在他看来,重生就很奇迹了,穿书就很加奇迹了。
不奇迹点根本遇不上季临渊。
那小修奴兴奋异常,想必过不了今晚,全六壬仙宗的仆役都会知道季临渊昨夜很能干的事情。
沈之初知道传播的速度。
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就算不是真的,也会成为真的。
台下的沈之初思绪万千,台上的季临渊看起来也并不轻松。
这已经是今日最后一场比试。
也是决出这次宗门大比所有练气期的第一名比试。
周围围满了一圈又一圈的人,众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谁知道啊,季临渊竟然闯到了最后一场。
虽然不是自己闯到的,但好歹都同出外门,而外门,又是整个宗门人数最多的。
季临渊虽然闯到了最后一层,但显然也不是那么轻松的。
他的比试安排得很密集,到现在为止,已经连战七场了。
比试方台上,季临渊灵力几乎耗竭,浑身浴血,狼狈不堪。
观战席上的南宫柘神色不明,他总觉得季临渊没有尽全力,但如他所看,季临渊确实拼到力竭的程度。
一个练气期,应该不可能有瞒过元婴的本事。
南宫柘十分自信,境界相差这么大的,他看不出来,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季临渊确实只有这个程度而已。
而这个程度,可没有越阶战斗的能力,不是所有人都是顾愉白。
季临渊身上的灵力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