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颤啊颤。
“……你慢一点,太重了,我要死了,要被撞死了…呜呜…”
宿星卯很喜欢。
喜欢她发出这样下流的呻吟,悦耳动听,这是快乐的证明,是他带给她的。
“小猫到底要怎样?刚刚停下嫌太轻,现在又嫌太重。”他完全拿她没办法,捞过她的长发,嗅闻着。
靡丽的红色在她脸颊大片大片散开,蔷薇开花了,细长的黑发无力地濡湿贴在额角。
好漂亮。
宿星卯目不转睛地看她。
每一处都好漂亮。
他看不够,只觉遗憾,目光不能代替吻,嘴唇亲在脸颊,便不能品尝鲜妍多汁的口津,吻上黑藻的发,便会错失去与花开的邂逅。
多遗憾。
只能慢慢地,从发丝吻至脸庞,从唇瓣转回鬓角。
灼热的吐息炙烤谢清砚颈后的皮肤。
红霞从脸颊蔓延到全身,泛起虾壳般的淡红色。
她被煮熟了。
男生的喘息同样低而湿热,像仲夏夜的晚风,捎来潮气与热浪:“小猫里面好滑,今天水很多。”
“是觉得看着自己被操很兴奋,太喜欢了对吗。”
仿佛为了印证他说的话,他更用力地掰开她的腿,将两人交合处,完整地展示在镜子前。
他要她看,看见靡艳红肿的花唇如何吞食粗实的性器,看每一次进出时,茎身过于强悍撞击如何将花穴内里,那些软烂柔嫩,湿红带露的穴肉,一圈圈翻出。
像艳艳盛放的蝴蝶兰,贪婪地吮着,含着湿淋淋的肉粉色茎根。
因大腿拉得更开而裸露在空气里的花蒂,也有渐渐鼓圆的势头。
皮与肉无距离的接触,汁水声淋漓,他的液体,更多是她的,从穴肉里泌出的潮水,沿着腿缝,从性器官交接处,交融混杂。
抽插将水液捣得粘腻,泛着细碎泛白的小泡子,多余的,挂不住,一滴一滴,顺着战战打颤的白嫩腿肉往下流淌。
太清晰了,太直白了。
画面近在咫尺。
一边被操,一边看自己怎么被操。
感官和细节,无限放大,和他的操入一同冲撞着她,一处是肉体,一处是精神。
谢清砚完全无法形容这种刺激感,大腿肌肉因兴奋而绷紧,穴眼在视觉的注视下里涌出了更多水液,腰肢压得更低,臀部高高抬起,花穴不住收缩,将他绞得发疼。
空气里载满情欲香艳的气味,如此狂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