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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1 / 2)

“侧妃毕竟是陛下指给太子的第一个枕边人,若是连行礼这样的规矩都学不好,岂不是叫人凭白笑话!”

“陛下,臣妾真的是一番好心……”

嘉明帝摆摆手:“你也别哭了,朕都知道,送些礼物去给江氏压压惊,此事也就算过去了。”

尤贵妃观察着嘉明帝的脸色,又说:“太子发了好大的火呢,臣妾那宫人现在还躺在榻上下不来。”

嘉明帝阴沉了脸色:“堂堂侧妃,也是她能大不敬的?太子这算是手下留情了!”

尤贵妃连忙换了语气:“陛下说得是,臣妾回去就好好教训她!”

嘉明帝道:“太子自小性情冷淡,这一次中毒之事原本就是亏欠了他,侧妃是他自个挑的,自然会好好护着。”

他脸上多了几丝笑意:“他身旁若多个知心人,倒也算是朕这个做父亲的一番心意。”

尤贵妃闻言,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这一遭是她看轻了这侧妃的作用,如今乃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原本还想趁热打铁,试探下羡儿的婚事,如今看来……却是不能再提了。

她咬牙平复了一番心绪,又试探道:“臣妾也许久没见过端王妃和清河郡主了,特地邀了她们后日来宫中小坐。”

嘉明帝眼角微动,淡声说:“夜深了,早些歇息吧。”

尤贵妃按下诸多心思,颔首称是。

第40章

东宫。

青莲八角烛台火光摇曳,在姜时雪的眉眼上落下一片飘忽光影。

她纤细的眉头微微拧起,脸颊透着不正常的潮红。

银烛急得团团转:“昨儿刚退热,今天又烧起来,可会对侧妃身子有碍?”

太医安慰她:“稍安勿躁,侧妃乃是邪气入体,阴阳失调,又未拔除病根,才会反复发热,微臣已经加重药量,侧妃按此方煎服五日,即可药到病除。”

宫中的太医都是百里挑一,银烛又如何会不信服,她忙道了谢,找人一起去抓药。

太医出了姜时雪的寝殿,转头又折进一旁的偏殿。

祁昀立在窗边,稀疏天光泼落在他的衣袍之上,整个人看上去冷峻无情。

太医佝偻了背脊,将姜时雪的病症如实禀报:“殿下,侧妃身子康健,此番热症乃是因为病灶不除,见风过劳,才会忽然晕倒,微臣已开了方子,只要调养得当,并无大碍。”

“只是微臣号脉还发现侧妃近日有情志不畅,肝气郁结之相,还需疏肝解郁、理气畅中,否则假以时日必会损伤元气。”

祁昀盯着院中随风摇曳的白玉兰,并未答话。

太医恭敬地行了一礼,躬身告退。

待太医走后,冷渊才出声问:“殿下要不要去看一看侧妃?”

祁昀垂眸,注视着袖口上被她的珠钗刮花的的蟒纹,淡淡道:“不必。”

另一边,姜时雪烧的迷迷糊糊,竟梦见了许久没想起的旧事。

梦中已尽晚春,满园海棠开败。

未免她伤怀,侍女们更加勤快,每日要来海棠苑扫上许多回。

偏偏这一日,无人敢近海棠苑。

姜时雪只身一人前来,说想在海棠彻底开败前好好游一游院子,任何人都不能打扰。

姜府以姜时雪马首是瞻,谁又敢违背她的命令,负责洒扫的侍女乖巧地候在院外,只待她游赏玩再进去打扫。

可一刻钟之后,侍女撞见姜时雪满面泪痕冲出海棠苑,钗环都散了几根。

侍女要问,姜时雪只说自己贪玩从树上摔了下来。

此事惊动了姜父姜母,姜府上下鸡飞狗跳,大夫一茬一茬的来给她检查,生怕她摔到了哪里。

只是人没伤到哪,姜时雪却莫名其妙大病一场。

大夫说她积郁成疾,乃是心病。

姜家二老只觉得蹊跷,自小金尊玉贵养大的女儿,又尚未及笄,只是个孩子,怎么可能积郁成疾?

姜夫人里里外外问了个遍,最后是银烛猜测着说:“隔壁顾公子不日举家都要迁往上京,姑娘自幼与顾公子相好,莫不是因为这个?”

隔壁顾家早年间也是清贵人家,后来家族落魄,只剩一个鳏夫顾先生带着独子顾行之生活在此处。

顾行之长姜时雪三岁,因着有一个教书先生作父亲,小小年纪便通文达礼。

偏偏姜时雪自小最不喜欢诗书,早些时候最不喜欢隔壁这位牝鸡司晨的读书郎,暗地里还说他一派迂腐文人模样。

只是邻居做久了,难免有来往,姜时雪渐渐与这位顾公子相熟起来,但在姜夫人看来,女儿和这位顾公子也并无过多交集。

怎么的就为顾公子的离开心伤不已了?

姜夫人虽然知道不妥,但还是出面去请顾行之,就说他临别在即,姜府想设宴为他送别。

偏偏践行宴上,姜时雪死活不肯露面,最后顾行之说:“听闻姜妹妹尤在病中,怀静可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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