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突然伸出手,将手里的注射器扎向我的胸口。
女护士的身体并不快,而且一颤一颤的,也没什么准头了力量,所以没什么威胁,但她毕竟冲我进攻,因此我只能先舍了那个用牛逼钢针扎我的混蛋,先把她解决掉再说。
我轻松的避开了她的攻击,随后弯腰一个“扫堂腿”出,直接把她打倒在地。
翻着白眼的女护士倒地后,浑身颤抖,开始吐起了白沫。
就在我解决掉僵尸女护士的同时,那个在背后偷袭我的人,也从粪坑里下站了出来。浑身湿漉漉的,冷笑着和我对峙。
我第一次看清他的脸,便有一种几欲想吐的感觉。
丫的也太恶心了。
面前的人,五大三粗,穿着身女护士制服,却漏着满是黑毛的粗腿,除此之外,他脸上还有络腮胡子,分明就是白日里,何芝白来找我时,站在我们黑虎街戏台子下,监视我的那个胡子脸大汉呀!
为啥他要穿一身女护士服装潜伏进来?丫以为自己很萌么?
看着那让人欲哭无泪,欲笑无声的悲催装扮,我无奈对那大汉道:“大哥,你够搞的啊?到底谁呀!为啥下狠手!”
“呵呵!我小瞧你了!”那大汉冷哼着,将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随后拿出了一把裹着塑料布和报纸的匕道:“你这个人,管的闲事太多,今天我不杀你,也不会让你好过!”
说话间,男人将匕的包裹去掉,露出了绿莹莹的刀体。
我看着那刀体,心里一阵恶寒。
想也知道,那东西估计和护士注射器里的物质一样,是某种绝不会让人好受的玩意,被刺一刀,不死也得残废。
我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这么针对我,这或许和徽老爷子的事情有关系,现在的情况我没法深究。
但我知道,眼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事情急转而展到这个地步,我就不能有任何侥幸的想法!
于是,我心中一横,随后伸手,把外套袖子拉长,又将袖子将手层层包裹住,猛然用后肘子磕打在厕所的玻璃镜子上!
哗啦一声响动过后,那镜子被我打出了一个放射状的点,循着那个点,我用包裹衣物的手,捡起了一片又细又长的玻璃渣。
“行家呀!”那人看着我的动作,略微惊愕,同时向后缩了缩脖子,似乎有点忌惮了。
我冷笑,随后道:“老子开饭店,没少和那些混混们打架,什么地方该用什么,比你清楚!”
我的话,让男人脸上产生了深深的犹豫,那犹豫只是一瞬间的,但即便如此,我也抓住了那一瞬间的机会!
敌退我进,敌弱我强!
愤然间,我挥出手,冒着被玻璃划伤的危险,将手中的镜子碎片使出全力,扔向那人的面门!
玻璃碎片呼啸着冲向那人的脸,反射出他惊恐的表情。
本能的,那人伸手,用匕将半空中的玻璃碎片劈开,但无奈那是玻璃,不是斧头或者铁片,被击中之后,只能破碎成更小的玻璃渣子,继续插向他的脸庞!
“啊!”的一声惨叫,那人左边的耳朵被一块巨大的玻璃碎片削掉了三分之一!耳朵尖流出血来,喷溅在漆绿色的木门上。
被削掉的耳朵飞出去,贴在了天花板上。
第五十四章 :徽赵之间
我认为,玻璃是最可怕的暗器,只看你会不会用。
看着大胡子“护士”流血的样子,我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同时冷哼着道:“你记住!老子也是在社会上打拼过的人物,这打人的本领,早在开饭店,当小工的时候练出来了,身边随便什么东西,我也能变成杀人的利器,现在只要你半个耳朵,便宜你了!”
说话间,我抽下了自己腰间的裤带,便准备把这个心狠手辣,但又疏于战阵的“护士”,绑起来送官。
可就在这个时候,这个长相恶心的“护士”突然抬手,将匕打在我头顶的日光灯上,紧接着一阵火花过后,整个房间暗淡了下来。
明暗交替间,我看不清东西,便只能暂缓前进,把裤带护住胸口,以等待着眼睛适应黑暗后再行行动。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耳边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当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明白,那人已经趁着黑灯,迈着急匆匆的脚步,逃跑出了厕所。
大概五六秒后,恢复视觉的我同样跑出去,冲我能见到的,徽家所有保镖保安高喊着:“有人杀我!快追!追!”
混乱中,无数的医生与保安跟随我跑动着,大家顺着一地的血迹寻找着那人的踪影,但遗憾的是,当我们跟到电梯附近时,那血迹猛然消失了。
在之后,整个晚上,大家都在寻找那个暗地中偷袭我的家伙,但一无所获。
疲惫而失落中,我和赵海鹏,赵水荷回到了休息室,医生为我细小的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处理,徽嗣杺则忙着处理那个“僵尸护士”的情况。
随着肾上腺素渐渐退去,我开始深入思考这个人为什么要设计袭击我,思前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