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
毕竟贺崤这人最擅长曲解他的意思。
但现在也没好到哪去。
下一秒贺崤就问:“怀小少爷这是在吃醋?”
怀栖立马抬起头。
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贺崤都已经快直接贴着他站了,帽檐直接撞在贺崤脑袋上。
还没来得及骂,贺崤就突然伸手,把帽子从怀栖脑袋上摘下来戴在自己脑袋上,还特意压低了,然后慢条斯理地反问:“难道不是怀小少爷一直在跟他相谈甚欢相见恨晚吗。”
怀栖:“?”
这乱用词语的语气似曾相识。
“毕竟你们年纪相仿,聊得来也很正常,不像我比你大那么多,怀小少爷不仅不愿意跟我说话,还不让我跟你说话,不让我跟你说话就算了,还把我当陌生人一样视而不见。”贺崤越说越委屈,“嗯,还总是不愿意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
眼看着他越演越上劲,怀栖非常无情地打断他,“说够了吗。”
贺崤立马噤声,视线在怀栖脑袋上落了几秒。
怀栖的头发被帽子压过之后也没有塌掉,和平时不一样的微卷此刻乱糟糟的。
看起来手感很不错。
贺崤勾了勾唇角,“还没有。”
“你——”这人什么时候能把嘴闭上!
显然现在不能。
贺崤的声音还在他头顶继续,“不过要是怀小少爷现在愿意哄我一下的话也不是不行。”
怀栖猛地抬起头,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贺崤。
眼里没有不可置信,全是对贺崤不要脸的辱骂。
“你想也别想。”怀栖毫不留情。
然而下一秒,他就直接愣住了。
脑袋上多了一只手。
这只手不仅在他的头发上压了压,还揉了揉,还在短短的几秒之内从他的发顶一路揉到后脑勺。
而这只手的主人笑着,“好了,这样就哄好了。”
怀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