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放过他啊。之前我困难的时候,我也跪在地上求他救我,可他就是不肯,还把我从公司里撵走。明明之前在床上的时候还说得好好的,只要我配合他,把梁庭屿拉下来,他就专心捧我做嘉图的新一哥。结果,啧啧。”王兆兴摇摇头,“我果然不能相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我太天真了。袁哥,你说是不是?”
袁星河彻底被吓住了,脸色发白,眼珠子没办法从王兆兴手里握着白花花的刀移开,生怕王兆兴突然冲上来给他一刀。
王兆兴被袁星河的眼神逗笑了,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水都流了下来。
他指着袁星河,“你们都是一样的。”眼神逐渐凶狠起来,“都是一样的贱!!”
“那你抓我来做什么?”姜译喉咙紧绷成弦,“我跟你从来都没有交集,不是吗。”
“你?”王兆兴侧过头看着姜译,“你是跟我没交集,那梁庭屿呢?我变成这样,他也功不可没。”王兆兴一张清秀的脸逐渐扭曲,愤恨道:“你当我不知道?是梁庭屿要求徐利把我处理掉,徐利这软骨头居然一点情面都不留就答应了,把我当垃圾一样丢掉。我会变成这样,你们全都有责任!!”
“梁庭屿他不是很喜欢你吗?既然是这样,你要死在我手里,他一定会很伤心吧。”王兆兴一想到高傲不可一世的梁庭屿会抱着姜译的尸体跪地痛哭,就情不自抑的疯癫笑了起来。
姜译死死咬住唇,迎上王兆兴的目光,“如果、不是你主动去招惹梁庭屿,他怎会无缘无故对你出手。”他都不认识你。
王兆兴轻嗤一声,“那又怎样?”
谁允许梁庭屿还手了,他凭什么要反击?梁庭屿都当了这么久的顶流,早就该换人来当下一任了。
他原本美好未来的愿望全被梁庭屿给毁了,不但没达到自己想要的高度,反倒被徐利这小人推出来当了替罪羊。而其他人却没受到任何影响。
谁又会知道这两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王兆兴想到这些,眼神一暗。
“之前我困难的时候,我只是求你们拉我一把,你们都不肯。那好啊,那我们就一起死好了,反正我烂命一条,死之前把你们全都拖下水,很值啊。”
袁星河疯狂摇头,“你、你不要做傻事,我们一切好商量,你想要钱我把我的钱全给你,你要还想当明星我、我也可以接着捧你。我保证我这回说的全是真话,绝对不会再骗你了。”
王兆兴仰头哈哈大笑。他右手随意挽着刀花,慢慢逼近袁星河。
袁星河惊恐的看着他,被绑住的双腿疯狂的往后蹬。
王兆兴一只手钳住袁星河的下颚,柔声细语,“袁哥,你平常最爱你的脸了。要是哪一天没了,你会不会很伤心啊。”
袁星河睫毛轻颤,声音颤抖着,“不、不要。”
王兆兴手中的刀毫不留情的在袁星河脸颊上剐下两刀。
暗沉的地下室里,袁星河惨叫声环绕在整个房间里,久久不能散去。
王兆兴平静的看着在地上扭成一坨的袁星河,眼泪透露出诡异的光芒,嘴角噙着笑,似是很满意眼前的景色,袁星河凄惨的哀叫声更是犹如悦耳的音乐让他浑身的毛孔都舒畅的打开。
他眼角余光瞟向姜译,发现他满眼的震惊与恐惧,原本愉悦的心情变得更加的好。
慢慢的,袁星河的叫声衰弱了下来。
王兆兴上前抓住袁星河的头发把他的头提起来,带着调笑,“还有遗言要说吗?”手里沾着血的刀贴近袁星河的脖颈。
袁星河眼睛瞪得极大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嘴唇轻颤着说不出话来。
“原来没什么要说的呀,那就……碰”
王兆兴话还没说话,姜译忽地从地上窜了出来,被捆住的双手扣住王兆兴的头,拖着他向后倒去,两人一同摔在茶几上。
茶几一下子被摔得粉碎。
姜译被这狠狠一摔,疼得连话都说不出,嘴唇一下子惨白一片,尤其是他的左腿更是钻心一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