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小,竟真的纳下了。
萧邺托起她,闹着闹着双双跌入床榻。
姝云枕到柔软的枕头,还没缓过气,萧邺又覆了过来,长指顺了顺她的头发,下巴轻轻蹭了蹭她头顶,哑着声音道:“抱我。”
萧邺垂眸看着脸色潮红的她,眼神逐渐变深,姝云抬起软绵绵的手臂,他大臂还有伤,便抱住了他有力的腰。
萧邺低吻她的唇,两张唇瓣若即若离,牵连出银丝,“这几日我要出去办事。”
姝云一凝,“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还不知道,至少需要五日。”萧邺扳过她喘息的头,亲着她的唇,“怎么,妹妹是不舍?”
姝云捧着他的侧脸,回应他的吻,语气有些失落,“是啊,哥哥这么久不在。”
萧邺轻笑,咬上绵软的唇。姝云吃痛,皱了皱眉,下一刻男人把她整个人转过去,压低她的腰。
“哥哥也舍不得云儿。”萧邺说道,湿濡的长指敛走雪背的乌发,他的吻落在她肩上。
吻过雪肩上的蝴蝶胎记,吻过颤动的蝴蝶骨,宽大的手掌抚摸隆起的小腹,微微抬起。
萧邺堵住姝云的嘴。
大抵是往后几日都不在,姝云知觉他今日贴别凶,她睡了过去,又迷糊醒来,他仍在。
已是三更天。
姝云浑浑噩噩又睡了过去,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了,罗帐间没了萧邺的身影。
姝云抱着被子翻了个身,他应是帮她上过药,没那么痛了。
这几日萧邺都不在,霜娘的迷香明日也送到了,接下来就是等一个逃走的时机。
姝云越想越激动,手掌按住噗噗跳动的胸口。
……
翌日,碧罗从云霜阁买来雪中春信,将小巧的盒子交给姝云。
姝云遣走碧罗,在屋子里先试了试熏香。她取了一点在香炉里,闻着是雪中春信的味道。
慢慢的困意袭来,姝云忙将香灭了,将窗户大开,散了散屋子里的迷香。
这段时间姝云熟悉了宅子,知道后门在哪里,侧门在哪里,就等着一个逃出去的机会。
越早逃离越好。
第二天,吃罢午膳,姝云遣了院子里的二等丫鬟去厨房做事,只留了碧罗在屋子里。
已是午睡的时段,门窗紧闭,姝云将混有迷香的熏香点燃,对碧罗道:“昨夜做了噩梦,整宿没睡,你在外面守着,我安心一些。”
姝云将鞋脱了上床,碧罗拉下帐子,领了吩咐守在里间。
熏香的味道越来越浓,罗帐内,姝云拿簪子扎着手指,用痛意赶走困倦,让自己保持清醒。
良久,姝云唤了一声碧罗。
没有回音。
姝云按耐住心中的激动,又过了片刻,这才将罗帐撩。
碧罗被迷晕了,趴在桌上。
……
紧闭的房门打开,姝云微微探头,发现四下无人,忙从屋中出来,轻轻合上门。
她已换了丫鬟的衣裳,低着头快步离开院子,往最近的后门去。
姝云脚下生风,恨不得眨眼间就到了后门,穿过最后一道院门,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一张太师椅上,萧邺气定神闲坐着,冷幽幽的目光看向她,就在后门门口堵了她的去路。
姝云双目紧缩,脑中轰鸣,往后退却一步,心提到了嗓子眼,一瞬间掌心渗出冷汗,拔腿就往回跑。
扶风拦住姝云的道。
“妹妹真是调皮,这次又想逃去哪里?”
冷幽幽的声音从后面飘来,脚步声渐近。
姝云面露恐色,僵硬得回头,萧邺拿着打制的金镣铐,缓步朝她走来。
第40章
做。”……
一股大力将姝云拦腰抱起,萧邺单手扛她在肩头,头发散乱地垂落,姝云在他肩头只觉天旋地转,被他扛着往回走。
姝云攥拳捶打他的背,铆足了力气打他,悬在空中的双脚到处乱踢,“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真卑鄙!”
萧邺拧眉,抬手拍了拍她的臀,一手按住身前乱动的双腿,将绣花鞋脱下,不管那拳在后背如何捶打,单手扛了她回屋子。
他真是卑鄙!
姝云早该想到的,事情怎么会进展地如此顺利,萧邺的心思如此缜密,怕是早就猜到了她的心思。
他故意将她放出屋子,松懈了对她的囚禁,派了碧罗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满足她的种种需求,等着她自投罗网,甚至都已经算好了,她会从哪扇门逃离。
他就这么一步一步看着她踏进早已布好的陷阱。
卑鄙,龌龊!
姝云重重捶打萧邺的背,他像是不知痛一样。
屋子里窗户大开,迷香被灭了,味道散了去,碧罗已经不见踪影。
姝云被丢到床上,还没从疼痛中缓过神来,冰冷坚硬的金镣铐抵在她的下颌,将她的头微微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