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答案了。
不说温诺还是个学生,两国的差异也是问题。
巴西的风俗里十几岁就可以结婚,国外十几岁就生孩子的也不少,但温诺那边不是。温诺每一次的“会被妈妈打死的”,都不是玩笑话,kaka也从来没把它当成玩笑。所以对kaka来说,慢慢等也很好,但妈妈的到来成了催化剂。
但这也不错。
kaka理了理温诺额头的碎发,问道:“那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呢?”
温诺转眼望着kaka,望进他深邃的双眼,“要听心里话吗?”
“嗯。”
轻轻一声,仿佛怕惊到什么。
但温诺哪是云朵那样脆弱、易散的东西呢?
她认真地摇头,说:“我不知道。”
这不是对未来的茫然,而是真的不知道。
“我也有想过未来会和什么样的人一起生活,但是无目标的想象是很天马行空的,不够踏实。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偶尔会觉得,这样的生活挺好的,或许不够热烈?但是我喜欢这种安静和温馨。但是要和你一起走进婚姻吗?我是真的不知道。”
因为没有经历过,所以未知,也就无法想象。
kaka:“既然这样,如果我们一直这样相处,你会愿意答应我吗?”
温诺想了想,“会,吧?”
温诺说得不是很确定,kaka一点都不意外,在不确定的事上,温诺向来不会给肯定答案,能给出个不知道就是最好的答案了。
kaka开心地点点头,温诺却一下子抬起头,非常惊慌地说,“如果真有那一天,你可千万别给我弄出什么大动静来啊!”
特别是求婚,温诺一想到那种所有人见证下的求婚就起鸡皮疙瘩。
“你要那么做,我立马就跑!”
kaka:“这么夸张吗?”
温诺疯狂点头,更是双手合十,“拜托拜托,千万不要。”
不要就不要吧,反正有温诺这句话,求婚的事多想几个办法做备案就是了。
kaka非常痛快的答应了温诺的请求,于是温诺满意了,kaka也心满意足,然后两个人就非常安然地回房睡觉,好似刚才讨论的完全不是什么人生大事,而是明天早上吃什么。
直到好几天后,回到佛罗伦萨,坐在小公寓内看雨的时候,温诺才后知后觉自己和kaka说了什么。
惊吓之下,手机砰的一声直接摔在了桌面上,吓得电话对面的唐宁捂住了胸口。
唐宁:“小姑娘,你想吓死你妈啊!”
温诺吐吐舌头,“刚才手滑了,不好意思嘞。”
“手滑?还以为你又倒了呢。”
这话很有内涵,听得温诺额头掉下一滴冷汗。
温诺在唐宁面前可以说是个透明人,什么都瞒不过妈妈,上次进医院的经历也是如此。
想也知道了解事情经过的唐宁会说怎样的话,温诺又会如何辩解。总之不是什么好回忆,以至于再次回想起来,温诺都顿生心虚。
“我最近可听话了,一直都早睡早起的好吧。”温诺再次嘟囔着为自己辩解。说是辩解,但声音很小,像蚊子哼。
唐宁没继续这个话题,只当刚才那声响动是真的手滑,温诺却心不在焉起来。
电话快要结束的时候,温诺喃喃着问出了问题,“我以后要是结婚了,你会是什么反应呢?”
唐宁:???
坐在一旁一起听女儿电话的温建海:!!!
唐宁一把按住要窜起来的温建海,语气平静地问:“怎么说起这个话题?”
温诺一下子惊醒,打了个哈哈,“没有啦,就是问问。”
“是吗?”
“好吧,就知道瞒不过你。”温诺知道抵抗无用,索性立刻“投降”。
唐宁听她说完话,与温建海对视一眼,问道:“那你怎么想的?”
温诺哑然失笑,“怎么都喜欢问我的想法啊?”
“不问你问谁?是你以后要结婚,又不是别人。”但温诺刚才也确实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唐宁知道接着问也问不出什么,便问道:“所以你和他爸妈见过面了?”
温诺嗯了一声,紧接着说:“那也没有,就是和他妈妈见了一面,至于他爸爸···”
那就说来话长了。
说来话长就长话短说,在温诺再次说完一小段故事后,唐宁和温建海都抑扬顿挫地哦了一声,接着就不说话了。
温诺疑惑,“你们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
唐宁≈温建海:说什么?问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吗?还不是很想气死自己。
温建海的表现最激烈,他三两下折起报纸直接起身,表情急切,像是一丁点继续听的耐心都没有。
唐宁觉得好笑,心想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但坦白说,她内心也不舒坦。
再不舒坦,面对温诺,唐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