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宿傩果真别的人没什么区别,她代为构思着笔的那些男女也是这样。她因此而感觉看清了他。
他讲话的内容也和他们一样精神失常,一副怨怼得恨不得她也立刻死去的样子,却不动手:“真是可悲,浮舟。受迫委身于我,却还要把头埋在不爱的人怀里。”
“你在羞愧吗?觉得对不起里梅?还是说--你湿了?这不是也挺喜欢我的嘛。”
浮舟听见这话腿脚才扑腾起来。这委实是被人说到羞涩的地方了。她本身此前没有过具体的这类经历,一旦要遭遇,不免害羞胆怯。
尤其是宿傩的手指,分明结实到能捏断人脖子,在她身上动来动去摩挲的时候,偏偏是又灵巧又轻盈,简直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她更埋着头贴紧他温暖的皮肤。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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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一日恩,误妾百年身--白居易,井底引银瓶,本来没那么有名,但是现在很火。
这里的恩其实不是恩情的恩,浮舟牵强附会的。恩是doi的那个恩。
其实宿傩不应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应该是睁两只眼闭两只眼(不是啊!),但不管怎么说他这里也是嘴硬
宿傩心细。举个例子:说是没把小惠当回事,锐评也有鄙夷,但——一附身就去沐浴,沐浴完,马不停蹄打万,目的是通过十影击杀津美纪的身体,让小惠自闭。
对一个没当回事的人使用双重保险--
要是有这个脑袋考公考研考博什么考不上啊,所有领导同事导师都会吻上来的。但同学就说不好了。
考试前:我没复习,我也没有,好我们都裸考;
考后:蛙趣你怎么绩点40,前夜还用消防栓砸晕优等生同学
宿傩bellike:阴险jpg
以及浮舟轻轻一要宿傩就给了—
下个榜见,欢迎收藏,应该周五就发完round2,就剩个小小的收尾。然后就是刺激又dokidoki的舌篇
第17章
浮舟现下心思灵活,全然专注在了奇怪的地方,又要抑制自己比起厌恶更偏向于好奇和跃跃欲试的内心,只装作宁死不从的样子。
在这方面颇费了些功夫。
宿傩以为她被说中了伤心处,于是更加放肆起来。
“嘴上说着
只守着里梅--其实果然完全不是这样吧。别说男人的恋慕比朝露还短暂了,从你刚才乞求那绺头发到现在。”
宿傩不断变换着对她施为的手法,嘴唇反正不是在她脖子上,就是在耳边,声音恶意、兴奋:“月亮东升还没落下呢。”不过一夜而已。
他吐字清晰,就是要让她每一句话都听的分明:“我以前还当你比月亮圆缺还善变,如今看来,还是低估了你的多变之心。”
浮舟心想,这个男人还是挺丑恶的:论乐在其中,没有谁比宿傩这个随心所欲,还要这样大肆发挥的人更在行--
她被他高涨情绪压抑着,也知道他嘴巴里说的每一句话,不过是一面镜子,照出宿傩自己的本心。而浮舟……虽然现在被他指法弄得像软了弦的琵琶,终究……
说起前后不一,言行相悖,谁比得过他啊!
浮舟嘴巴里呜呜呜的,终于止不住流泻的呻吟,但她也没忘了用自己圆圆的指甲抠他皮肤,一口门牙咬在他侧脸上。
“你终于知道要反抗了,很好,很好!”
宿傩在她身上的禁制少了一层,再然后,她的脸被压在他锁骨上。浮舟试图昂起头,每一次都失败了。
……
没有眼睛的人是如何啜泣的,这个记忆中问题的答案宿傩终于知晓,人没了眼睛,还有会抽泣的鼻子。
只不过那双本该呜咽的嘴唇,却是咬碎牙齿也不肯张开呼喊一声了。
他于是在体会过颇为动人的欢愉之后,还要在心理上获得所有的好处。
“我是谁?”浮舟耳畔,有人带着恶意提问。
“都流血了啊,你的嘴巴,需不需要帮忙?”他像上次一样问。也许其中有点自己都说不清的期待。“想要我治好就说出来。”
然而怀中佳人正经历别的劫难,对他的问题充耳不闻--
如此,只有再加把劲了。
到后来,宿傩抱着浮舟,打开沉闷卧室的格子门,走到风吹拂的庭院,在那里又把浮舟压在怀里,坐在廊下,好一阵欺负。
在庭院中,皎洁月下,宿傩问他:“先前赠你的头发呢。”
浮舟并不应答,他也不惊讶。想来早就被丢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而他来了兴致,对这并不风靡的习俗。除束缚外,宿傩是不信什么誓言的,他想,这只是一件有趣,又能让她尖叫发狂的事情,所以做了--
宿傩削去浮舟的一缕耳后黑发,一只手提捏着,将它对准月光。丝丝光亮透过发间抵达他的眼,他又匀出在她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