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三生门的弟子?获得宵尊主的注意?像江尊上那般?
白玉心中涌动着名为羡慕的情绪,她好想成为江写那样的人,拥有万人瞩目,得到宵明的在意与疼爱。
“我想!求仙师助我!”
见白玉同意,那女人面上笑容渐浓,声音依旧轻柔:“那好,你闭上眼。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要抗拒”
眼前的白玉渐渐闭上眼,火光照映下,那女子的神情逐渐扭曲,双眸与唇角以常人不可及的弧度扬起一个可怖的笑容,那双眸子中闪着红色的光。迎着微弱火光,石壁上映照出几条晃动的影子……
夜里,琥珀梳洗着,往门口的方向望了望:“说好了一个时辰回来,怎还不见人?莫不是出了意外?”
正当她嘴里嘟囔着,忽然房门响了下,接着,白玉推开门走了进来。
“你可算回来了!说好回来给我做菜汤,怎现在才回来?这次我定不原谅你!”
她边哼骂着,边别过头去,不去看白玉。
可过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那人有任何动静传来。她这又转过头去,却发现白玉已躺进被褥里,是打算歇息了。
琥珀觉着不对劲,便走到床前,小声问道:“白玉,你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我没事,早些歇息吧。”
当白玉的声音传来时,琥珀下意识愣了愣,不知怎的,她总觉得这声音不像是白玉发出来的,可听着却是白玉的声音无疑。
她心里狐疑着,却也没多想,只是觉得白玉这几日可能太累了,便留下一句“那你好好歇息吧”,没再继续打搅她。
—
宵明在那夜幕降临时,才重新回到屋里,她推门而入,本以为江写已睡下,却不承想撞上那黝黑的眸子。
“师尊回来了。”
宵明轻应一声,随即淡淡道:“怎还不歇息,可是怕伤好太快了。”
她晚睡并非此意,可宵明所说也确实是她心中所想的。因此有被揭穿的感觉,可又强撑着摇头否认:“怎会,我是在等你回来。哪儿有师尊未歇息,徒弟先睡的道理?这样不合规矩。”
江写说得头头是道,宵明扫了她一眼,心中不免道“你也懂规矩”,却也懒得跟她费口舌,走进书房。
见她八成进去又是一坐一宿,江写半撑着身子,连忙道:“师尊可是又要抄写经文?这也未免无趣,不如跟弟子说说话可好?”
宵明仍旧是头也不回地走进书房,但那声音却传了过来:“你想说什么?”
她走到书案前坐下,执笔写下一字,却发觉没听到江写的回话,而是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宵明抬眼看去,却发现江写将被褥裹在身上,跑着小碎步来到书房,坐到了窗旁的席居上。
她眉间一敛,苛责道:“你又胡闹什么?”
被发现后,江写将被褥裹紧了些,靠在窗旁,冲着宵明傻笑了一下:“既要说话,不看着师尊的话,是不敬之举。”
江写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头在外面,猛地一看,像极了一颗粽子。宵明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随后也不想管她,况且看她刚才小跑那两步,也不像是个重病之人,便由着去了。
说是说说话,可半晌都没听见江写开口,宵明就算执笔写着经文,也难以忽视那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视线。写了两列,便有些写不下去了。
“”
“今日的鸡汤,味道如何。”
江写本静静注视着宵明的侧颜,结果却听得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她不大清楚宵明问这个做什么,却还是回味着想了想:“嗯味道还可以,就是好像没放盐似的……”
宵明:“”
一阵风正好从窗口吹进来,江写便把脸也往被褥里缩了缩,当鼻尖接触到那被褥时,一股独有的香气传入鼻腔中。她不由得眨眨眼,又闻了闻,这气味很淡,只有轻轻闻才可以闻到。想来应该是宵明许久未曾用过的被褥。
宵明注意到这人的举动,不由得停下笔,问道:“你在做什么?”
“这上面有师尊的气味,”江写下意识回答,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这话听去着实像个登徒子,便忙抬头解释:“啊不,我的意思是有师尊的气味,闻着很安心……”
她舌头一打结,慌的脸都红了一圈,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乎都听不见了。发觉自己解释了好像跟没解释没什么区别,索性也不说话了。小心翼翼地看着宵明,有些期待她的反应是如何,可又生怕对方现在就让她滚出去。
宵明笔尖一顿,目光几乎是下意识落在江写裹着的被褥上,似乎是怔了怔,片刻后,又收回眼,继续写起经文。
“既是如此,明日叫白玉拿去清洗便是。”
宵明的反应依旧再寻常不过,江写心里还稍许有些失望,不过宵明没生气,也让她松了口气。她也不敢乱说话了,视线落在宵明脸上,小心地注视着她。
那人雪白的脖颈上,似乎蔓延晕染开一抹淡粉色,很淡很淡,几乎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