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爱她,她就是这样对她的吗。
痛彻心扉的江雪比人刺一百刀还要痛,江雪强忍着泪不愿意在宋绮罗面前表现。
江雪停下步子对上她的眼眸道捏住她的手腕质问道:“宋绮罗,你到底拿我算什么?难道是你的棋子?”
她是习武之人,手碗力大惊人。
宋绮罗咬着唇道:“夫君,我们成婚这么久了你还不信任我?你去听信一个暗卫的话。”
曾经她是想过把她当成傀儡,不动心。
今时不同往日,她早已动情了。
江雪把宋绮罗逼到墙角道:“公主殿下的计谋我可是见识过,江雪自愧不如,你连我也算计了是吧?我是不是你计划中的一环呢?”
她可以为她付出,可以为她杀尽她的任何敌人,她唯有不可接受自己被最爱的人算计。
江雪步步紧逼到她角落,宋绮罗的身子剧烈一震道:“江雪,你给我说清楚!本宫在你眼里是这般攻于算计?”
她们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江雪苦笑。
如何看,她也不知道。
从一开始进公主府就是误打误撞,她以为日子久了她能感动她,原来人家当她是棋子啊,棋子。
爱不是感动啊,她真蠢。
心如刀割的江雪,已经没有了争吵的力气。
江雪松了手道:“罢了,我不想跟你吵了。”
她说完就回了明月殿收拾自己的行李,江雪自从来了府里置办了不少新衣物,江雪挑了几件匆匆忙忙的塞进了行囊里。
江雪这一出闹的可不小,整个公主府的府兵跟丫鬟都看着。
秋灵看着江雪抗着行囊收了起来劝道:“驸马爷你这是做什么啊!就算跟公主吵架也不能这样啊。”
江雪夺过行囊道:“秋灵,你别劝我了。或许我走了,你们公主就找新驸马了吧。”
“你们公主就找新驸马了吧。”
江雪,她是会气人的。
一句气话,差点没把宋绮罗气的锤她。
秋灵也劝不住江雪要走的心,她赶紧禀报宋绮罗道:“公主,驸马爷这是要离家出走啊。”
“江雪,你给我站住。你敢出了公主府就别回来了。”宋绮罗冷声道。
江雪冷冷的经过她的身旁,箭步流星出了公主府。
俩人从如胶似漆转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一天前,两人的誓言犹在耳边。
今日就发生了如此大的矛盾。
秋灵上前说道:“公主,要不要奴婢去盯着点驸马爷。”
宋绮罗淡然道:“她走,她爱走哪儿去哪儿!公主府不缺她一个!”
反了,江雪真是反了。
她在质疑她们的爱。
宋绮罗也生气,闷着声就回了房把自己关了起来,她让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她。
俩人都正在气头上说着气话,江雪抗着行囊就回了自己的拱卫司,拱卫司还有她的一席之地,打地铺。
几日过去了,俩人还在闹着冷战。
江雪这日调理气息,强行运功。
越是在意越就不能专注在心法上。
思前想后的江雪越发用力,内力就越紊乱游离在她的体内跳动,一往后仰她就撞到了案桌上,她捂着胸口猛的吐了几口血。
情字困人,困住的是她的心。
“江大人,别来无恙啊。二只烤鸭,一壶陈年女儿红,不成经意。”颜婉清眉眼带笑的说道。
颜婉清一如往常的向江雪来上报南笙梦的动向以及打听到的消息。
“你看我现在像别来无恙吗?”江雪擦了擦嘴角的血,她笑的凄绝道。
颜婉清摇头道:“你这是为情所伤啊,哎。我一个个小小的风尘女子也帮不了江大人的忙呢。”
阴阳怪气,颜婉清。
弯酸人,她倒是很有一套。
颜婉清递来一张手帕道:“擦擦吧。我知道你江雪没那么容易死,不就是跟你家夫人吵架闹脾气嘛。”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
江雪摆摆手道:“不提她。你且说说南笙梦近况如何。”
颜婉清丢了烤鸭跟酒到案桌上道:“喏,城南王嫂家买的。边吃边说。”
颜婉清说着南笙梦里的老鸨谢妈妈接了个大单说是西凉国要来几位贵客,太子殿下让她们好生招待着。
西凉国属称女儿国,西凉的女子皆都喜欢女子,她们国家见不到男子。
这几名从女儿国前来的贵客是西凉国的使臣跟女殿下,西凉的贵客她们南笙梦自是不敢怠慢。
太子宋彦还承包了南笙梦,她们的吃住玩乐都在南笙梦。
宋彦的拉拢人心吧。
太子真是深藏不露,暗中跟西凉还有勾结。
江雪饮了一点女儿红就被酒辣到。
口腹中皆是辛辣。
烈酒果然是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