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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o章(1 / 2)

陆风眠没有过多去解释,空闲时间但凡找到机会,都要到荷花池畔走一走。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她跳了八回有余。

气温转凉,池水越发刺骨。但这些远远比不过心里的寒,一无所知到任人摆布,才是最令人崩溃的。

如果池水能唤醒深埋的记忆,也不算自己白费功夫。

知晓了瘟疫案的走向,但其他的事情还是一无所知。她知晓自身贪慕虚荣,知可同甘不可共苦,但好歹与人认识良久。

当真不至于,在人母妃自戕时,与人决裂。

期间到底发生了何?

手心的沙子攥得越紧流失越快,没等来记忆回溯,却等来了父辈的关心。

陆恩卓大致是觉得女儿,于李殿下的婚事,产生了怨愤心理。迂回的给人提携,弯弯绕绕讲了好些,她小时候的事。

虽然这些事,对方一件都不记得。

“你也不能全然怪人家,毕竟当初你也结过亲,后来虽是和离了。大约是伤了对面心的,如今那人选择放手,你快快走出来为好。”

陆风眠对自己与商三公子,曾做过枕边夫妻的婚,就更觉模糊了。

她从不觉得自己,是爱慕朱凌微的。周围也无人这样觉得,除了这个便宜得来的父亲。

不知从那些细枝末节的细节,胡乱荒唐推测出结果。

昏迷时的感情汹涌,能清晰辨认细微情绪的变化。一寸寸,一毫毫的情谊里,是从小相识的交情,是互相依靠的信任。

唯独没有男女之情。

再者两人本就是女人,自然不可能有男女之情。

“你若睡不踏实,用些西域进来的檀香,有定心安神的功效。”

骨肉亲情,相处起来竟觉难堪。越是亲近的血缘,陆风眠便越难拿出表面功夫应对。

父亲,是她亲生的父亲,是名义上的父亲。

同是内心遥遥不可触及的父亲。

她不知怎得送走来客,草草蒙头盖好布衾。檀香萦绕鼻尖馥郁芬芳,很快整个房间都弥漫开。

脑海里千愁万绪,忍不住去浮想联翩。心里百味陈杂,酸涩异常。

虽本寄人篱下,但此刻流浪漂泊的感觉却异常明显。甚至多年失忆的不安此刻倾泻流出。

京城繁华,不少人暗地里笑话她和离过。如今自己三七年岁,与人订婚却迟迟未结亲,倒不怪旁人口舌。

半月前在禁闭中过完的生辰宴,先已经芳龄二十二了。

我的未来让人琢磨不通,也就罢了。为何过往也不曾让人看清。

梦境缤纷,一笔笔勾勒出过往的色彩。一排排的红灯笼,春节喜庆气氛十足。

朱凌微的春服,衬得人娇憨可爱,坐在宴席上言笑晏晏。而自己在皇家宴会上陪伴其身侧,身份正是皇后的义女。

“呼——”她撑着靠在墙上,等心神慢慢回归。良久终于决定,这宫里确实还要去一趟,瞧瞧星绫小公主。

第四十九章

有冒热气的茶被推到她面前, 茶托蹭着桌案“刺啦刺啦”。

端妃面容娇好,不怒自威。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皓腕凝雪晃人眼, 洁净的手罩在绿波荡漾的茶盏上。

“成美, 在这宫里长记挂的,长走动的就那么几个人。我真是时时刻刻盼着你来。”

陆风眠余光扫着推到面前的茶盏, 慢慢猜出宫里要变天了,以至于妃嫔开始谋划出路。

“我的女儿, 我独独放心不下她。”

她愈听愈把头垂低, 莫名有点好笑,嘴角频频抽搐。

端妃从座位上站起,干脆利落地跪下去, 当场就把陆风眠吓了跳。

她横猜竖猜也猜不到,风云变化得如此快。快到来不及反应,已经轮到人求她的地步。

陆风眠那里敢答应,端妃看似与清淮缓和了关系,还将孩子交由其教导, 但两人间仇恨难以磨灭。或许娘娘单方面觉得无关紧要, 愿让其与星绫公主交好,可文昌不大可能这么想。

蓄意接近, 以求一击毙命。

娘娘提前知道了,怕是有人打草惊蛇。

“文昌救过我,害过我,当时在驼梁还愿留我一命,实属难得。”陆风眠深吸气。

“有时我真想不明白, 她将我们先前的怨憎当什么。”

陆风眠见人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从座位上起来去扶她。对方也不强撑, 顺着搀扶的手直起身子。

“娘娘您累了,回去休息吧。”陆风眠无以应答,只得逃避。

两人步至寝室,几个丫鬟举着姜汤水匆匆赶来,一个不小心半碗糖水泼在了陆风眠衣衫上。

面衫粘湿,半透明挂在腰间。

“去换件衣服吧,别让人以为我克待了你。”端妃攥住陆风眠手腕,过长的指甲叩在皮肉上。

陆风眠答应,顺着三个丫鬟换好衣衫坐在梳妆台上。

“小姐你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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