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作乱,假寐的毛病。
齐淮知伸出大拇指,凑近屏幕。
林简眼睛一亮,高兴地将脸贴上去,却又看见齐淮知最后时刻将手拉了回来。
林简顿时失落地撇起嘴巴
“想要?”齐淮知凝着林简失落的脸。
他点点头。
齐淮知露出笑,“想要,从现在起听我的话。”
林简“哦”了声。
齐淮知审视着,说话的半分钟,他就在床上胡乱地磨蹭,发丝都粘到了脸上,湿润润的红霞,手也不安分地想要抓住羽毛。
“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用手碰。”齐淮知语气里带上了一点点强制。
林简条件反射地松开手。
没几秒,又偷偷摸摸的将手塞到屁股底下,“可是我好难受。”
他无意识地喘息着,唇瓣张开露出一条细细的缝儿,软白藏在黑色的羽毛地下,翻滚着花。
真是一点儿也不听话。
“拿手kao来。”齐淮知的声音骤然冷下去,像冰碴子冻得林简一抖,宁城酒店那晚的折磨又翻涌上来,他抗拒地摇头。
“那就结束。”齐淮知没有商量,起身就要离开,连一丝眼神都没有施舍。
冷漠绝情得让人害怕。
“不要!”林简将手从屁股下拿了出来,举到镜头前。
齐淮知状似失望地看着他,摇头,“这个要求你已经失败了。”
“我等你三十秒,林简。”他说。
林简咬着唇,和他对视,试图引起他一点的怜惜。
但男人只是抬起手腕,手指点了点表面,冷漠又无情。
眼里的耐心肉眼可见地流失。
林简不敢再赌,踉跄地软着腿,蹲在箱子前翻出了一对银色软胶材质的手环,爬回床上,举到镜头前。
“还剩三秒。”齐淮知低头看了眼表,露出一丝安抚的笑,“很乖。”
“可是我不会戴。”林简摆弄着手里的玩意,无措地看着他。
时间缓慢流逝,染上的红霞并没有随着一起流失,只是因为畏惧,勉强压下去。
但心依旧痒痒的,难耐。
“跟着我。”齐淮知慢慢地引导他,“戴上。”
银色软胶套进了林简细白的手腕骨,松松垮垮地在那处晃荡,中间有一根细长的松紧绳垂落下去。
“咬住中间的绳子,往外拉。”齐淮知凝着他的脸,注视着他彷徨无措。
(to审:受咬的是手环的松紧带,冤枉啊,他一个人戴手环,不方便操作,肯定就用上嘴巴了tt,没写别的)
给了他一个笑,“宝宝,低头。”
林简望着他,慢慢低下头,套着软胶圈的手腕送到嘴巴,舌头试探着伸出一小节,将在半空中晃荡的松紧绳卷到嘴里。
黑色的绳子夹在红||艳的唇肉中。
“很好,继续。”屏幕里齐淮知的声音总是在他关键的时候响起。
林简刚刚蹿起的不安又消了,抬起眼从他的神色中汲取到勇气,牙齿咬着绳子,头往后一仰,手腕朝相反的方向拉。
(这里是受自己带手环,咬的是手环的带子!!!)
软胶圈快速收紧,啪嗒一下,银色的锁扣落到最底端,两指手腕骨被压迫着紧密贴合,连带着小臂都不得不贴在一起。
双手彻底不受他的控制了。
齐淮知满意地看着,眼神危险幽深,像狩猎围剿时刻的饿狼。
(攻和受打视频电话)
林简有些不安,双手合拢,放在两腿上。
经过刚刚的那番挣扎,细带的吊带裙不堪重负地歪向一边,肩带落到了手臂上。
挡在双臂后面。偏偏又不遮挡完全,露出一点点红痕的边。
to审(只是肩带掉了)
琵琶遮面,更为诱人。
齐淮知深深地凝着,呼吸慢慢变重,移开视线,落到了腰部下方的羽毛上。
那一圈的羽毛乱了,似乎还差一点就能探出头来。
他的注视太过直白。
林简不好意思地哼唧着,“你不准看我。”
齐淮知沙哑着低音,一句轻语落下,调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