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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1 / 2)

阿尔-法拉宗坐在罗门娜那宏伟而冰冷的新王座上,听着来自中洲殖民地关于瘟疫、混乱乃至暴动的零星报告。他的反应是轻蔑地挥了挥手,仿佛在驱赶一只恼人的苍蝇。

他对着簇拥在身边的忠王派宠臣们嗤笑,“中洲的领地不过是我们努门诺尔取之不尽的仓库和流放罪人的地方。只要王国的舰队还在,只要金库充盈,那些蛮荒之地的些许动荡,动摇不了王国的根基。那些所谓的‘忠贞派’老鼠,正好让他们在肮脏的中洲自生自灭。” 他更关心的是如何巩固自己夺来的王权,如何搜刮更多的财富,以及那些秘密进行的、试图窥破永生之谜的实验进展。中洲殖民地的崩溃,在他眼中不过是疥癣之疾,甚至可能为他将来彻底“整顿”中洲提供借口。

弥林站在佩拉基尔的海边,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草药烟味,但更浓的是劫后重生的喧嚣和对未来自治的迷茫讨论。他望着西沉的落日,将海面染成一片如血的赤金。

眼前的景象——被民众自发推翻的腐朽统治、忠贞派在绝望中点燃的星火最终燎原——与努门诺尔岛上阿尔-法拉宗那不可一世的傲慢和忠王派醉生梦死的堕落,形成了无比刺眼的对比。

“瘟疫,击垮了统治这里的傀儡……” 弥林心中默念,海风带着咸腥吹拂着他的头发,“而真正的沉沦之毒,却在罗门娜的王座上狂欢。”

他再次想起那个预知梦中滔天的黑浪和毁灭的轰鸣。努门诺尔岛本身不就是一个更大的、被贪婪、傲慢和背叛所侵蚀的“疫区”吗?阿尔-法拉宗和他的党羽,不就是那最致命的“瘟疫之源”?他们抛弃道义,压榨子民,亵渎神明,觊觎永生……这些罪孽,比任何瘟疫都更加深入骨髓,更加无可救药。草药之烟能净化空气中的秽气,却净化不了人心的堕落。佩拉格的民众可以驱逐无能的总督,但谁能去撼动罗门娜那座建立在罪孽之上的王权堡垒?

第59章

索隆在埃瑞吉安的失败,如同一次重创,却未能熄灭他心中的邪火。精灵三戒的隐匿与吉尔-加拉德、埃尔隆德在瑞文戴尔和林顿的坚韧,让他意识到精灵这块硬骨头短期内难以啃下。他将贪婪的目光转向了其他种族,决定播撒更多诱惑与腐化的种子。

索隆精心锻造的戒指,承载着他分裂的意志与无尽的谎言。

精灵三戒是他最渴望掌控的核心,却如同滑不留手的游鱼,被凯勒布林博的警觉和吉尔-加拉德的智慧成功隐匿,始终游离于他的掌控之外。

矮人七戒被赠予了七位矮人王国的统治者。索隆期待他们被贪婪吞噬,成为他奴役山脉与矿藏的爪牙。然而,矮人顽强的意志和对黄金、宝石的纯粹热爱,出乎了索隆的意料。戒指确实放大了他们的贪婪和挖掘的狂热,让他们积累了惊人的财富,也埋下了内斗的祸根,但矮人那坚韧如磐石的心志,却顽强地抵抗住了戒指对灵魂的彻底侵蚀与腐化。他们并未沦为索隆的幽灵仆役,只是变得更加固执、孤僻,沉浸在自己的宝库和仇恨中,对索隆的整体计划助益甚微,反而消耗了他宝贵的魔力。

人类九戒这才是索隆真正的“杰作”。九位本就野心勃勃,渴求力量与永恒的人类国王、酋长和术士,在戒指的诱惑和索隆意志的持续侵蚀下,其灵魂如同浸入墨汁的白绢,无可挽回地沉沦、变质。漫长的岁月中,他们强大的肉身逐渐被戒指的力量所消耗、异化,最终化为没有实体、只能在阴影与恐惧中存在的那兹古尔——戒灵。他们成为了索隆最强大、最恐怖,也最忠心的仆役,其凄厉的嚎叫能冻结生者的血液,是魔多阴影最锋利的爪牙。索隆赋予了他们坐骑和强大的魔法武器,使他们成为散布绝望与死亡的使者。

尽管在埃利阿多的战争让索隆元气大伤,其力量再也未能恢复到铸造至尊戒时的巅峰,但中洲的格局也因这场战争而剧变。精灵的力量被严重削弱,被迫固守林顿、瑞文戴尔等少数据点;努门诺尔在中洲的殖民统治因瘟疫和忠贞派领导的暴动而土崩瓦解;矮人则因七戒的影响而更加封闭内斗。整个中洲西部和南部,出现了巨大的权力真空和混乱。

索隆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他不再执着于摧毁精灵的堡垒,而是将重心转向了力量真空的东方和南方。他利用戒灵的恐怖,奥克大军的残暴以及谎言与承诺的蛊惑,将那些居住在遥远东方平原和南方炎热之地的众多野蛮人部落一一征服或收服。这些彪悍的战士被整编成庞大的仆从军,成为魔多扩张的新血。索隆的领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膨胀,黑暗的旗帜插遍了广袤的土地,索隆甚至进攻了努门诺尔的领地。

那些在索隆侵占浪潮中幸存下来的努门诺尔中洲殖民地残余力量,主要是由弥林当年救出,后来领导了反暴动的忠贞派及其追随者,在费瑞尔等人的带领下,面对魔多不可抗拒的兵锋,被迫无奈选择了放弃家园。他们带着尽可能多的追随者,沿着海岸线艰难地向北撤退。

在魔多,欧洛朱因的烈焰永不熄灭,巴拉督尔的高塔在黑暗中愈发狰狞。索隆在仆从的簇拥下,接受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尊号——“大地的主宰与人类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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