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她爹的坏话,蔡月昭也不愿意幹这事,这也是方才在厨房的时候,阿凝问她,她以先吃饭为由头先拖过去的缘由。
虽然她和阿凝关系好,可孟怀甫那老東西毕竟是阿凝的亲爹,要是那些不中听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保不齐阿凝就会对她心有芥蒂了。
明明刚才已经说好,郁逍来说,没想他竟又把这烫手山芋甩给自己,气得她狠狠瞪了他一眼,用眼神示意他说。
见他俩用眼神厮殺半天,也没个人说话,孟羽凝急得要拍桌子:“哎呀,阿昭姐姐,小侯爷,你们不用顾虑我的。”
“我早就跟殿下说了,当初我被孟家两个婆子架着拖出孟家大门的时候,我就已经和孟家一刀两断了,所以你们有什么就说什么,不必遮遮掩掩的。”
见她这般说,蔡月昭越发心疼她,用力握住她的手:“阿凝,你别难过,你还有我,还有殿下。”
孟羽凝焦急道:“阿昭姐姐,我真的不难过,你快说吧。”
蔡月昭这才开口:“先前我和小侯爷去了茶萃轩二楼……”
蔡月昭戴了帷帽,摘了佩剑,假扮成孟羽凝,去了茶萃轩。
一进门,就问迎上来的茶童:“二楼雅间怎么走?”
茶童應是事先得了吩咐,打量她几眼,像是确認了她身份,这才笑着说:“姑娘请随小的这边来。”
茶童引着蔡月昭上了二樓,到了雅间外头,先敲了敲门,待到里面有了回應,才说:“客官,您等的人到了。”
随后朝着蔡月昭行了一礼,转身下樓去了。
蔡月昭直接推门进去,就见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肥胖男子正坐在里面喝茶,见她进门,这才慢悠悠起身,躬身行礼:“老奴见过大姑娘。”
蔡月昭不認识这个人,但见他像是认识阿凝的样子,便故意变声,再开口时,嗓子粗哑难听:“坐吧。”
那管事面露惊讶,“大姑娘这嗓子是怎么了?”
蔡月昭凭着记忆里那回见到阿凝时的样子,学着她莲步轻移,慢慢走到椅子边坐了:“上火。”
管事恍然大悟般:“大姑娘随着慎王殿下一路南下,旅途劳顿,着实受累了。”
管事面上堆着恭敬的笑,眼底却浮着几分藏不住的怠慢,蔡月昭按捺住上去给他两拳的冲动,直接开门见山:“说吧,叫我来,所为何事?”
那管事慢条斯理地坐回圈椅,自顾自斟了盏茶,啜了一口,这才说:“老奴奉老爷夫人之命,来给大姑娘传几句话。”
“老爷说,当日太后震怒,懿旨如山,为保全孟家满门,老爷也是万般无奈,才将大姑娘送上慎王府的马车。”
蔡月昭冷哼一声。一个狗奴才,竟然摆出这样一副怠慢的姿态,无非是看阿凝妹妹如今落难,无人为她撑腰罢了。
小不忍則乱大谋,她在心里这样劝着自己,粗着嗓子问:“所以呢?”
那管事显然没料到≈ot;大姑娘≈ot;竟这般从容自若,既不见半分恐被家族舍弃的慌乱不安,也无半点见到家中来人的依赖之情,反叫他一时语塞,竟不知该如何接话。
待回过神来,又堆起满脸假笑:“老爷和夫人还是念着大姑娘的,老爷说……”
话说一半,那管事起身,走到蔡月昭面前,在距她两步之外站停,微微欠身,把声音压得极低。
“老爷说,如今三殿下深得圣心,来日必登九五。”
“若大姑娘愿为殿下效力,待殿下荣登大宝之日,大姑娘定能得蒙三殿下垂青,便是,贵妃之位,也未尝不可。”
蔡月昭心中怒意翻腾。孟怀甫这老王八是把阿凝当物件了,今儿送给这个男人,明儿送给那个男人。
她强压心中怒火,冷声问:“此话,是老爷的意思,还是三殿下亲口所言?”
管事见她这般反应,只当是她动了心,忙不迭堆起满脸褶子,压低嗓音道:≈ot;老爷如今可是三殿下跟前第一红人,老爷的意思,自然也就是三殿下的意思。≈ot;
那就是那老王八想再次卖女求荣了,蔡月昭又问:“说吧,老爷要我如何&039;效劳&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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