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笑的是,孟怀甫那毫无廉耻,卖女求荣的老东西,待这继女如珠如宝,活脱脱把她当亲闺女一样疼。”
说着她忍不住冷笑,“你说他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自己亲生女儿不疼,疼一个毫无血脉关系的继女。”
听着这话,孟羽凝心中一动,轻轻凑近蔡月昭耳畔,压低声音道:“阿昭姐姐,你在京城人脉广,可否帮我查查,孟怀甫与他那继室究竟是何年何月,如何相识的?”
蔡月昭眼中骤然闪过亮光,会意地压低嗓音:“阿凝是怀疑,那孟静茹实则是孟怀甫的亲生骨肉?”
孟羽凝点头:“对,正是此意,若非如此,实在難以解释那么多年,他那般偏心的缘由。”
“好!”蔡月昭当即爽快应下,“阿凝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十日之内,必给你一个确切的答复。”
她胸有成竹地勾起唇角,这京城里的陈年旧事,还没有她蔡月昭挖不出来的秘密,就算她不能,还有郁逍那家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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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一行人踏着夜色,緩緩行至承明殿外。
殿外灯火昏暗,殿门两侧肃立着密密麻麻的侍卫。
祁璟宴抬眼细看,只见殿门左侧列着金吾卫,右侧守着羽林卫,其间更夹杂数名垂首侍立的内侍,这般守卫布置,既不合规制,更透着一股蹊跷。
太后也不隐瞒,边走边低声解释:“如今这宫墙之内,魑魅魍魉横行内外,哀家放心不下,就和成安侯还有老三商量过后,做了如此安排。”
祁璟宴会意颔首:“孙儿明白。”
这是谁都不信谁,索性将各方人马都摆在明处,彼此监视,相互制衡。
几人行至殿门前,金吾卫与羽林卫的统领同时上前向太后行礼。待二人抬头,望见太后身后輪椅上的祁璟宴时,俱是身形一滞,面露惊诧。
不过瞬息之间,那位羽林卫指挥佥事眼中已闪过明悟之色,当即垂首,退至一旁,姿态恭敬。
那羽林卫指挥佥事心中豁然,原来指挥使贺大人所说的今夜有“贵客”临门,竟是前太子殿下亲临,難怪再三叮嘱要加強戒备,隨时应对变故。
而一旁的金吾卫指挥佥事却是面色骤变,额间渗出细密汗珠。三皇子先前匆匆离宫前千叮万嘱,绝不可让闲杂人等踏入陛下寝殿半步。
可如今废太子突然出现在宫中,且隨太后而来,他区区一个四品佥事,怎敢上前阻拦凤驾?
要是三殿下在就好了,可偏偏三殿下今夜不在宫里,想到事后要承受的雷霆之怒,他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背窜起,藏在袖中的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
不行,他要想办法去给三殿下送个信。
他心念急转,当即转身对下属使了个眼色,抬步便要离开。
羽林卫那位佥事却两步上前,手臂一横将他拦下,似笑非笑道:“兄弟,深更半夜的不在岗值守,是要往何处去?”
金吾卫佥事强自镇定:“不过是去行个方便。”
“巧了,”羽林卫佥事一笑,顺势搭上他的肩,“正好我也内急,不如同去?”
“……”
听到身后两人压低声音说话,太后置若罔闻,领着众人径直入殿。
一进殿内,但见各处角落皆肃立着宫女内侍,一眼扫去竟不下五十人。偌大的殿宇被这密密麻麻的人影衬得略显拥挤,烛光摇曳间,只闻呼吸,不闻人语。
太后步履未停,声音平稳如常:“这些人里,有原先伺候陛下的,有章贵妃送来的,有三皇子安排的,自然也有哀家派来的,不过这都是明面上能瞧得见的。至于暗处还藏着谁的眼线,哀家也難以尽知。”
祁璟宴:“孙儿记下了。”
殿中众人见太后驾临,还未看清随行之人,便慌忙跪伏在地,此起彼伏的请安声在殿内低低响起。
太后却目不斜视,带着一行人穿过跪拜的人群,直往寝殿深处行去。
待太后一行人的身影消失,跪伏的宫人们才纷纷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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