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一边温柔宽慰,“姝儿,你还有哥哥,哥哥会一直陪着你。”
“哥哥前几年在北边待过,那儿的雪景常年不化,到时候哥哥给姝儿堆雪人,还有糖葫芦,雪人一个,姝儿一个。”
凌科待的时间不长,自顾自地同兰姝说了些体己话,见兰姝睡得安稳踏实,便去书房提笔给他爹写信去了。
宗帝将他们一家人贬去北境,无召不得回京,怕是要将他们凌家一辈子缚在北域。
待他走后,兰姝很快蹙起眉,缓缓睁开美眸,闪亮的眸间依稀可见红血丝。她睡得并不好,浑浑噩噩仿佛置身阿鼻地狱,备受煎熬。
阖眼前,榻上的小妇人再度将目光锁在那张明黄色卷轴,她吸吸鼻子,暂且得到片刻的安宁。
徐家没事了,她替他守住了他的至亲。
月色清凉,夜里的兰芝阁静得可怕,兰姝睡了一天一夜,时不时便被魇住。凌科彻夜不眠,端坐在榻前握上她的柔荑,口中默念诸天神佛,他只愿兰姝安好,百岁无忧。
[1]摘自王实甫《西厢记》
[2]摘自梁启超《新罗马·侠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