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焦躁:“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在我身边就这么奇怪?”
我愣住。
然后所有情绪像潮水决堤,我大声吼:“我不知道!我也闹不明白自己了!让我下车!”
我打开车门,就准备跳下去。
他一把拽住我的衣服,声音低沉而危险:“很危险,车还没停稳!”
衣服被拽下来,高领毛衣滑落,露出脖子上那圈青紫的掐痕。
车厢里的空气忽然变得稠密,像被无形的火烤得发烫。
cade的余光先扫到那圈痕迹。
动作停了一瞬,像被雷劈中的猎豹,肌肉在皮肤下绷紧成一条条铁索。
然后他凑近,近得我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喷在颈侧,带着烟草与汗水的粗粝,像砂纸刮过已经破皮的伤口。
他的呼吸变了。
原本平稳的节奏瞬间崩断,变成短促、灼热、几乎贴着我皮肤的喘息。
他的眼里闪着近乎病态的亮光。
那是兴奋。
纯粹的、原始的、带着暴虐的兴奋。
他的手指悬在我脖子上方一寸,没碰,却已经烫得我皮肤发颤。
我看见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哑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砂砾:“这是……谁干的?”
我低垂着双眼,沉默着,却瞥见他裤子前的那团隆起早已胀得更大、更硬,布料绷得几乎要裂开,轮廓清晰得像一柄随时会出鞘的凶器。
他的手指终于落下来,拇指与食指精准地扣住那圈青紫最深的地方,轻轻一按。
疼。
疼得我倒抽一口气,子宫却像被电流击中,猛地收缩,一股滚烫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瞬间浸透了内裤,黏腻得像融化的蜜,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我咬住下唇,尝到血,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听见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像一头终于找到猎物的野兽,鼻翼翕动,喉咙里滚出低沉的、近乎愉悦的笑。
“原来……”他声音哑得不像人声,拇指在那圈掐痕上慢慢摩挲,像在确认领地的边界,又像在丈量猎物的伤口,“你自己把自己玩成这样。”
他的眼神彻底变了。
暴虐、兴奋、占有、毁灭,全都混在一起,像一锅沸腾的沥青,黑得发亮,烫得能把人融化。
我看见他舌尖舔过下唇,那动作缓慢而残忍,像在品尝即将到手的血肉。
我几乎要晕过去。
淫水多得溢出内裤边缘,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凉风一吹,激起一层羞耻的战栗,却又让我更空虚、更渴望被填满。
他没再说话。
只是呼吸越来越重,眼神越来越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平静下涌动着毁灭一切的狂澜。
我恐惧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我挣脱开他的目光,逃也似的狂奔回宿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