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规整,她妈准备的干货那些,她打算寄过去,减轻行李的负担。
≈gt;≈gt;收拾妥当后,程橙问周越,他去邮局还是他们一起去?
“给我吧,我去寄。”
周越接过了两个大包裹,转身就走。
程橙望着男人的背影,好像确实没什么事,一切正常,只除了周越回到家就灌了两碗凉水。
她和霄霄到家也喝了几杯水,渴嘛,太阳晒得身上一直在出汗。
晚上程橙不想动手搞饭,弄的凉面,一家三口吃得很满足!
这是她们在这里睡得倒数第二个晚上,明天再睡一晚,后天就走了。
程橙还有点舍不得身下的这张床,睡习惯了,小家伙也舍不得,她也喜欢这张床,她在上面翻跟头翻习惯了。
而且这张木床是太爷爷做的,她翻了一个跟头,扭头看着妈妈,问:“妈妈,我们不可以把床也寄走吗?”
程橙闻,好笑的摇了摇头,“不可以哦。”
霄霄扭头,要去问爸爸,“爸爸,我们在西北的家是什么样的呀?”
周越从书桌前起身,走到床边坐下,抱歉道:“阿橙,基地给我们分的房子可能是平房,比不上楼房。”
原来是这件事,程橙倒是没所谓,反而还觉得平房好,现在建的楼房,都要和楼道里的人共用一个厨房厕所,像她大姐家一样。
“平房有院子吗?”
得到周越的肯定回答,程橙更满意了,道:“我觉得平房好,咱们就住平房。”
“睡觉吧!”
关了灯,周越躺上床给女儿讲故事,大脑很平静,可心底从下午升起的那股燥热却始终挥之不散。
躺在床上,那股热意翻涌着从心底往上窜,连呼吸都冒着热气!
身旁女儿的呼吸平稳均匀,应该是睡着了。
过了许久,里面的妻子突然动了,借着月光,周越看清了妻子正要从他身上跨过去。
他拉了一下电线,一片明亮。
“你还没睡着吗?我去上个厕所。”
程橙没料到男人还没睡,她晚上水喝的有点多,这会儿尿急。
另一只脚从男人身上跨过去,坐到了床边,趿拉上鞋子,拿着手电筒去上厕所。
上完厕所回来,爬上床正要从男人身上跨过去,忽然一只滚烫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阿橙。”
周越唤她的名字,喉结滚动,燥意在喉间灼烧,声音低沉暗哑,带着几分刻意压抑的灼热。
眼底的燥意像被风吹过的火星,女人上床来带起的一丝丝细微的风,点燃了火星子,迸发出更灼热、带有侵略性的光,目不转瞬的盯着她。
“干,干嘛?”
程橙心尖一颤,要是她还看不出周越的不对劲,那她就要怀疑她这双眼睛是不是有问题了。
“阿橙,可以吗?”
另一只带着燥意的滚烫掌心忽然覆上她的腰,那温度透过夏日清凉的衬衣,烫得程橙心尖发颤。
“那个,其实……”
她还没做好准备。
听到停顿,腰上的那只手就移开了。
程橙略微松了一口气,心脏跳得猛快,可手腕上还有一只手牢牢禁锢着她。
“阿橙,可以告诉我我需要改进的地方吗?”
妻子不愿意,一定是他哪里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令妻子不满意了。
“那个,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还不太熟吗?”
程橙小声道,虽然孩子都生了,但确实不太熟哈。
周越无论是长相身高,还是为人品性、学识能力都无可挑剔,实话实说,程橙心里确实起了一点点涟漪。
听到妻子的顾虑,周越松开了手,“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
程橙迅速滚到了床里面,抱着被子躺下,声音轻轻的,“没事,那个你要紧不?其实今天中午的鸡汤,我妈放了一片野人参。”
妻子跟她提过,他们挖到野人参的事,只是没想到……
体内的燥热让他喉间发紧,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舌尖快速舔过干涸的下唇。
突然坐起来。
“你先睡,我去院子吹吹风。”
周越起身出去了,门被关上。
男人虽然走了,但他留下来的那股滚烫的热意却始终弥漫在腰间,程橙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难得的失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