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么久的苦日子,坏。”
她双手抱在胸前,认真又有些生气的样子,宿傩只觉得刚才起的火气与费解全都消散,心里只有想要将浮舟揽入怀中再逗她的想法。
他也是这么做的。
浮舟推他,想从他臂弯里逃开,但也没用多大力气。
宿傩在她耳畔挑衅:“这样子,是叫做欲擒故纵吧。真是熟练,你从何处习来?”
她只是行动上不怎么抗拒,嘴上还顺从怨怒的心,说道:“不知道啊,管事的说我不擅长伺候男人,还有人跟我说男人都该来伺候我。”
他被她尖酸的讥讽噎了好一阵,理智上明白该发怒,心中却丝毫不恼火:“……我没有和你这么说。”
“哦。”浮舟表情冷淡,“也许是别人说的。浓情蜜意的时候,什么话也不好当真。”
宿傩无意间在一来一回中失去了先机:他本欲责问她的不告而别,结果……浮舟天生就这样会端架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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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宿傩:第二天起来,老婆变冷了。
宿傩:老婆硬硬的,原来是死了。
宿傩正在生闷气。(伊泽姆上身)
浮舟:他就坐在车上看我要饭啊。
浮舟:神金。
这就是平安时代最后一part,看了一下和我预估的差不多,共约27万。然后老头就折旧1000年。浦岛太郎下周见。
第74章
当浮舟气喘吁吁,手指勾着宿傩的衣带,与他嘴角拉出一道细银丝时,宿傩决定,暂时,别的事情都变次要。
他舔嘴角,切断银线。宿傩向来擅长这点,但他的舌头软于术式。
现在他要让它们更加亲密无间,用自己的唇瓣包裹她的,吮吸浮舟口中的舌头,让她因为迷乱的神志,只能发出舒服的哼声…光是想想便觉得兴奋。
宿傩说:“毕竟是我用十枚铜钱买下的时间--怎么了,你这表情。”
浮舟的嘴巴因惊愕而张开,倒吸气的声音格外响亮。
天塌了也不过是这样,她不可置信:“就这么点?!”
脸庞明净莹润,痛苦显而易见,浮舟伸手推开了宿傩的手臂,背过身去:“我还不如一盘糕点值钱。”
宿傩的手掌覆盖她的后颈,纠正:“是块。”不是一盘。
浮舟愤怒地挥开了他的手,它被打到桌案上,咚一响。
她犹豫着又半扭过肩膀,手轻轻拍他的:“……抱歉,我也不是,有心的。”声音渐微弱。
宿傩才不会因为这点微不足道的碰撞手上,他反握住浮舟的手,指尖抵着她的指节,治好了不顺眼的伤口,又摸她的脸。
只用比呼吸大不了多少的声音问道:“不疼了吧?”
现在她虽不情愿却也不撇开了。
她这点没用的胆识啊,他心里暗笑,但同时也为二人间的温情氛围所包裹。
指尖眷恋她肌肤的温度,宿傩缓缓说:“我无碍,但也比你手臂上的伤要重些。”
有时候,她无拘无束地发表意见,还有忽然没理的窘迫表情,也都让他留恋。
果然,浮舟心神不宁,想收手探到右胳膊,然而她的左手还在他手掌心。
宿傩仗着多手的便利,提浮舟撸起袖子,半条瘦骨嶙峋的细胳膊就露了出来。
浮舟挣扎不过他,愤愤卸力,但宿傩望着手下两指合圈却仍有空隙的手腕,一时间怜惜和懊恼交杂的情绪又盖过了戏谑,也不趁机笑她。
也许……是放任浮舟有些久了。
早就知道她一个人,好不到哪里去的。
“是太瘦了。”宿傩镇定地说,凭声音传达不出情绪,“以你这样的身体,确实会更容易受伤,也不耐痛。”
浮舟没等来预想的戏弄:“唔?”
他接着说:“接下来,你还是待在我身边吧。”
宿傩是这样见面生情的男人吗?
据浮舟印象来说,不是的。
那就很难解释他忽然冷落她好几个月,忽见面却温情体贴。